王少躍最害怕的不是什麼失敗不失敗,而是他們懈怠或者放棄些什麼事。失敗開不可怕,失敗就像是人在吃瓜子時偶示會遇見的那個壞掉的瓜子仁。哪怕所有人都會竭力地避免去吃到那個壞掉的瓜子。但是總會在不經意時吃到,而總不能因為吃到這個壞掉的瓜子,就放棄了全部的瓜子吧?

這種說法其實是不具體的,總會有些知道結果還不努力,進而導致這些錯誤情況變成失敗的人。但是即使有這種人,也不過和在吃瓜子時,用手扒開瓜子後知道瓜子壞掉,還繼續吃的人一樣而已。

王少躍害怕的就是靖天司裡面出現那種失敗之後就放棄的人,失敗不過是下一次成功的開始而已。不會是自己的終點,如果是終點的話,那麼這世界上的很多東西會出現一些不完美。雖然不是所有的詩篇都經過千挑萬選,但是卻總會有詩篇要經過千挑萬選。而這麼做,不是為了什麼虛無縹緲的成功,而是拼搏的過程和自己的收穫以及下一次的努力。

不是不想成功,而是不把成功看得像生命一樣重要。如果把成功當做像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的話,失敗時也會像失去生命一樣痛苦。

王少躍是想讓他們知道不要因為害怕失敗而放棄前行,這和因為害怕死亡就不再繼續努力一樣。這人生總不會太完美,或許有完美的人,但是那樣的人生其實也會無什麼趣味。

王少躍從來不覺得自己所面對的事是什麼不好的事,哪怕在別人眼裡這些很苦。王少躍不是樂天派,但是卻也是比較豁達的人。人生在世百年,雖說不全是受苦,但是也不盡然全是好過。所以與其抱怨自己眼前的景色不是太好,不如讓自己變得豁達一點與自己有所爭,與人與世事無所爭。

而壓力對於王少躍來說從來都不算什麼,卻能夠更好地讓靖天司的人重新燃起自己的力量。王少躍知道靖天司的問題很大,但是那更多的是在於靖天司的身上,不是靖天司人員的身上。

王少躍雖然會有想要改變靖天司的想法,但是卻不會有那種讓靖天司變成和南監一樣,毫無自己的靈魂。

而所謂靖天司的靈魂,其實就是王少躍眼前這幫靖天司最普通的人。在沈均的資料裡,王少躍看見過很多有關靖天司的資料,王少躍也知道沈均對他們的評價很不好。他當時也緊皺眉頭,不知以何種辦法去處理,但是在經過那一番想法之後,王少躍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那自然而然也就有了解決這種東西的信心。治民之道,在於民心與民思。那麼治理靖天司,也就和治理民眾差不了多少。

王少躍想說其實沈均的問題就在於這裡,但是王少躍也知道沈均恐怕也是知道這些問題了,但是他現在沒有什麼能夠解決這些東西最有效的方法。所以沈均沒能夠解決。

王少躍輕咳了一下,雖然嗓子舒服了一些,肺臟卻是疼了起來,他緩了緩後,繼續說道:“你們可以說一說自己是怎麼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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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我雖然不會允許你們改變我的想法,但是也不是讓你們說話。靖天司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規矩吧。”說完他笑了笑,在旁人的眼裡,這或許是很平和周正的笑容,但是在靖天司那些人的眼裡,王少躍的笑容當中,透露著一絲莫名的陰森,這種陰森很像是冬日夜晚,一個人於無人之境行走時,冷風吹過身上的感覺。讓他們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其中的那個披甲男人,在猶豫了一會後說道:“屬下霍陽城橫刀者許對,屬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少躍平和地說道:“當講的事你自然會說,不當講的事,你自然不會說。”

許對說道:“那屬下就說了。屬下想知道大人為什麼要對那群三品武夫出手?”

王少躍沒有思考,直接說道:“是他們對我動手,還要在暗中繼續埋伏我。”

“您可有證據?”

王少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但是你們必須要做。其實他們不來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許對一時間不知道回答什麼,他在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您說的對,但是為什麼我們要赴死呢?”

王少躍問道:“難道你覺得對上他們就一定會死嗎?”

許對有些遲疑,只是思索後就立刻下定了決心,他說道:“我覺得我不會,但是我帶來的那些兄弟會。”

王少躍看著他,輕飄飄地吐出來一句話,他說道:“如果不是這句話,你現在已經被人帶出去了。我很欣賞你,但也只是欣賞而已,不要想著什麼被我欣賞的人就能夠飛黃騰達。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很不錯,至於辦事能力,要看過才知道。我先不急回答你這個問題好嗎?我想先問你一下,你們霍陽城裡面有沒有駐軍?”

許對說道:“有的。”他不知道王少躍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問這件事情,因為大臨所有的北部城池都是有駐軍的。不然以草原聯盟那種流動性,早就被他們逐個擊破了。

但是他還是會老老實實地回答王少躍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