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王少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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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水還以為自家首領不喜歡笑呢,沒想到竟然會因為他的一番話發笑。
聞人流落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你身上有一種孩子氣罷了。這種孩子氣很好玩的,你不知道其實你們的主上身上就有孩子氣。”說道這裡,聞人流落神色一暗,如果不想王少躍還好,聞人流落還能夠讓自己不至於太生氣,一提到王少躍,聞人流落就不可能再保持什麼平靜了。聞人流落神色冰冷,絲毫不顧自己身邊還有個喬治水,把自身的殺氣毫無壓制地釋放出來,就像是一個剛剛從死刑場裡走出來的殺神。她的身上凝固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就像是身上的殺氣化為了實質一樣。
喬治水雖然也算得上是武夫,但是他哪裡看見過這樣的場面,所以聞人流落只是在沒有收住氣勢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就已經讓他的雙腿有些忍不住地顫抖。
喬治水終於知道聞人流落為什麼是二品武夫了,就她身上這股子殺氣,喬治水就沒在哪個和他交手過的三品武夫身上看見過這種氣息。難怪他突破不了二品武夫,看來就是自己殺的人不夠多的原因。他已經做好了自己手上沾染上血液的準備了。
他從聞人流落看了出來,武夫身上沒有殺氣是不可行的。一旁的聞人流落要是知道他是這麼想的的話,恐怕就不會有帶著他回長安城那邊的想法了。這個思想就是妥妥的危險分子的想法,聞人流落可不想帶這樣一個傢伙回長安城鬧事。
只是聞人流落不知道,而且恐怕要等到她和王少躍帶著這個傢伙回到長安城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兩個人才能夠知道這個傢伙的危險程度和思想上的問題,而暫時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畢竟這個傢伙現在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好人,但是當他上了戰場之後,這就不是他了。
喬治水很興奮,而聞人流落則是露出了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所以兩個人雖然走在一起的,但是卻完全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喬治水跟在聞人流落向前走,不一會兒就到了藥鋪。聞人流落沒有回頭看向喬治水,喬治水也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地位,於是喬治水就自己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小房間裡。那個小房間裡是他在清遷縣城這幾年留下來的東西,他打算收拾一下,然後挑一部分帶走。
到了長安城之後,好歹能夠有個念想。不然以後和自己那幫在長安城一起當諜子的朋友說話時,可就少了什麼吹噓的藉口了。
聞人流落回到屋子裡,準確地說,是回到王少躍的屋子裡。雖然老郎中給她也準備了房間,但是她沒有去,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在王少躍身邊待著會更加踏實一點。萬一王少躍醒過來或者有什麼問題的話,她還能夠有什麼照應。只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就是她自己身上也有傷,所以她也沒有太大的精力能夠讓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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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是在王少躍身邊做了一小會之後,聞人流落就有些睏意了。
雖然她強行壓制著自己的睏意,但還是在坐了一段時間之後到了有些昏昏欲睡的狀態。但是她還是坐在那裡,最後的結果就是聞人流落趴在王少躍身上睡著了。雖然不知道聞人流落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這麼做是很不錯的,說明她足夠關心王少躍。
只是這樣對於王少躍來說,其實不是很友好。因為王少躍受的傷可不止一處箭傷,雖然聞人流落儘量地避免了自己碰到那裡,但是還是碰到了。而且聞人流落是將近子時才回到這裡的,而在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午時了。
而王少躍是辰時醒的,他是被傷口疼醒的,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在他的計劃當中,這些事是不應該發生的,因為他已經計劃好自己會在第二天晚上醒,結果是第二天中午醒的。而且他那時候身上的傷口也不至於太疼,他這是把這種疼痛的活,交給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處理。那樣雖然會醒的很慢,但是卻不會很疼,而且因為他對自己一些筋脈的封鎖,也就導致了他其實不會出現什麼太多的實力下降。
當他醒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疼因為他是被疼醒的,而且那時他能夠看得出來外面很亮。那麼他的計劃節目沒剩下什麼是他之前早就認定是可能的東西。
王少躍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就連扭動脖子都很困難,胳膊倒是可以抬起來,只是聞人流落壓在他身上,他就算想要動一下手也是做不到的事情。聞人流落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對於現在已經虛弱到極點的王少躍來說,已經是很重了。
所以王少躍就只能夠看著聞人流落,或者看向屋樑。王少躍想了想,還是看向聞人流落吧,畢竟那屋樑就只有一根,看那裡怎麼看就只有一根屋樑。而聞人流落好歹有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對耳朵和一雙眼睛。怎麼也比那單調的東西要好上一點。
在王少躍的眼裡,聞人流落長得很符合那種大臨人眼裡的美人的樣子。鼻子高高的,嘴巴不大,眼睛卻很大。而且她的眼睛不是一般的大臨人那種眼睛,像是有著渾然天成的媚意一樣,整個人都透露著那種嬌媚的樣子。
但是她最大的吸引點對於王少躍沒有什麼用,王少躍已經免疫了她的這種魅力。王少躍實在是見過她太多的樣子了,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在王少躍的眼裡,她就離自己的妹子不遠了。但是這不代表這王少躍完全對她視而不見。
王少躍想深吸一口氣,但是剛剛吸到一半,就發現自己的肋部疼得緊,而王少躍覺得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隻羽箭就應該紮在那裡,但是此刻沒有在那裡,那也就意味著那柄羽箭被人拔了出來。
而這柄羽箭被拔出來的話,王少躍就更加難受了,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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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身體上受了不輕的創傷,心靈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萬無一失的計劃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他在的情況下。這不比南監出了事他的難受程度低,南監的事是斷臂的事,但是那個臂能夠長出來,他也不會太疼。
可這個就不一樣了,這是切切實實地紮在他身上的箭,不拔的話,他最多隻需要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恢復好自己的傷勢。雖然也只是恢復到他剛來這裡的那種有傷的水平,也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他現在雖然看起來還好,但是他自己身上的傷勢究竟到了哪種地步,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現在的傷已經到了除了骨頭碎折之處的最嚴重的地步,而且他的臟器已經出現了出血的情況。
他雖然不能夠看見自己身體的內部情況,但是真氣的流動,他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雖然真氣不可能走內臟,但是真氣能夠走血脈。所以只要執行真氣的話,就可以知道哪裡的血脈會不會有問題。
王少躍發現別的地方還是很好的,最起碼能夠通行,而肝臟那邊的血脈則是問題比較嚴重的,而且是很嚴重的。最起碼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夠重新下地走路,動倒是可以動的。但是需要別人抬著他或者揹著他,而他也不是完全享受,是需要用真氣護著那裡的。
王少躍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聞人流落醒了過來,而且還是說不了話。他只能夠看著聞人流落,等著聞人流落醒過來。
聞人流落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是緊皺在一起的,就像是在夢裡依舊有著自己的煩心事。
王少躍其實能夠猜出來她是因為什麼煩心,無非就是他和南監的事情。
他的事好推算,也就是擔心而已,他受的傷很嚴重,而且看起來比他表現出來的更要危險。
至於南監的事,就不太好說了,首先就是這次事件的本質原因,南監內部的究極分化和一些人的態度散漫。
當然還有一個別的可能,那就是聞人流落不知道這些事情,她只是在進行自己的思考。她還不知道王少躍已經做好了決定,也不可能是因為王少躍要對南監動手而感覺到惆悵。
那麼就應該是城外的那些人了,王少躍知道南監的那群人會過來,因為他的命令是一定會被奉行的。但是聞人流落怎麼處理他們,是聞人流落的事,他不知道。但是以聞人流落的性子,如果她能夠明白這次是南監的疏鬆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問一些什麼東西的。
而一旦她問了這些事,她的樣子也就是說明了一件事,這群人說了一些很不該讓聞人流落知道的事,或者讓她很不舒服的事。而這些事也就代表著,聞人流落會有殺心。當然這種表情代表著聞人流落沒殺這些人,因為聞人流落如果殺了這些人的話,她是不可能出現這種表情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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