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靜怡說道:“這樣的話,那夫君可一定要早點回來。我怕我在家裡等夫君等的時間太久了一些。”

王少躍還是第一次聽她說這樣類似於撒嬌的話,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太適應,但是還是覺得很不錯的。所以王少躍很開心地說道:“我一定會聽娘子的話的。娘子放心,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的話,我一定會告訴娘子的。好讓娘子不要為我擔心。”

孔靜怡說道:“夫君不會覺得我這個人太有些自我了吧,居然還會要求夫君做這些事情。”

王少躍隨即說道:“娘子放心,我沒有這麼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而且娘子放心,我這個人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比較開明的。有些事情,只要娘子說了,我就會做的。”

孔靜怡說道:“既然夫君不那麼覺得,我也就放心了。”

王少躍抱著她說道:“我今天又多了一個老師,很不錯的一個老師。”

“夫君今日又一次拜師了?”孔靜怡問道。

王少躍不知道怎麼解釋,思考了一會後說道:“到也不能算得上是拜師,那位一直都是我的老師,只是我不知道而已。這件事情其實一直是我帶你見過的老師安排的事情,那位老師負責的。

只是在沒有見到他之前,我不方便和你說這件事情。所以就沒有提前告訴你這件事情。”

孔靜怡說道:“沒事的。只是夫君的那位新老師是誰啊?”

王少躍說道:“你應該從岳父大人那裡聽說過他的名號。”

孔靜怡想了想說道:“莫非是那位與父親同年的辛大人?”

王少躍說道:“就是那位辛有物辛大人。”

孔靜怡又思考了一會後說道:“我記得父親說過,那位辛大人是當年的狀元,父親說過那位大人的策論和奏章寫的很好。

據說那位當年也是靠著策論才成為狀元的吧。父親雖然經常提起他,但是我記得父親和他的關係不是很好。

父親說辛大人這個人脾氣秉性不好,而且尤其是和父親不對付,所以父親一向就和辛大人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但是父親對辛大人卻是很欣賞。”

王少躍不置可否,只是說道:“辛師那邊也是沒怎麼提及岳父大人的。辛師好像不喜歡岳父大人。”王少躍不能說孔靜怡說的辛有物的性格和脾氣秉性有問題是不對的。但是作為辛有物的學生,他必須要在一些事情上做出一些取捨,有的事情不是他一個學生能夠評判的。

孔靜怡可以,因為孔靜怡還是孔克玄的女兒,也算得上是和辛有物有一些關係的。打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王少躍和孔靜怡這邊在這裡閒情逸致的聊天,辛有物那邊卻是在那裡奮筆疾書地寫著奏章,他連奏章的名字都已經規劃好了,就叫做:奏平帝瑞雪書。先來一個先褒後貶,然後再給來一手王少躍的那首瑞雪:長安有貧者,為瑞不宜多。

接下來再來一個轉折,就算是把這篇奏章寫好了。

只是這篇奏章耗費了辛有物整整一夜的時間,等到王少躍第二天來這裡的時候,看見的是辛有物有些發黑的眼圈,王少躍看出來他好像一晚上沒有休息了,於是他問道:“辛師昨天晚上是沒有休息好吧?是不是昨天夜裡又讀些了文章,導致自己沒休息好,所以看起來如此疲憊。”

王少躍知道他在忙著寫奏章,但是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畢竟越是這樣越能夠增進師生之間的情感。辛有物打著哈欠說道:“確實有一點沒休息好。但是也沒什麼大事,還是早點那你上午的學業完成,你下午去做別的事情,我下午多休息一會。”

王少躍說道:“老師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對身體不好的。而且老師畢竟年歲也大了。早些睡對身體好一點。”

辛有物敷衍地說道:“是是。你說的對。我下回一定會注意的。只是咱們兩個還是繼續討論些學問上的事情吧。”

王少躍能夠從辛有物的語氣裡聽出來他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甚至他猜測除了辛有物的心裡在想什麼話,辛有物現在多半是在說:這個小傢伙,還教育起來我了。我現在年輕得很的,別說一天不睡了,兩天不睡也沒什麼事。

辛有物想的確實和這個差不多,但是才到巳時,辛有物就已經有些困得腦子不太靈光了。

王少躍看著辛有物昏昏欲睡的樣子就說道:“辛師還是在這裡多歇息一會吧。早點休息一會,也不至於太過疲憊。也不至於耽誤多長時間的。雖然說‘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但是終究不至於連這麼一點時間都耽誤你的。”

辛有物說道:“那你就先回家吧。明天再來,我先去歇息一會兒,畢竟有些乏了。”

王少躍點點頭說道:“老師再見。”

辛有物說道:“明天再會吧。”

王少躍去了聚悅德,去那裡學習一些靖天司的東西,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東西,就是一些的有關隱藏的事。什麼諜報之類的內容。

而且王少躍還想著在那裡學一些靖天司的刀法,靖天司中有一群人也就是八大者中的“橫刀者”。

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要求,但是都是必須要會一種刀法,那種刀法也不是什麼特別強大的刀法,但是卻是一種特別適合群體使用的刀法,這種刀法不僅僅是一種適合暗殺的時候使用的刀法,而且經過一些特殊的變動還是能夠適合在行伍中使用的。

甚至於這也直接導致了就靖天司是這些國家所有諜子在打群架的時候都沒有靖天司這邊厲害的。

燕卿恆其實也會,但是王少躍覺得燕卿恆的水平真的也就一般,一個八品的刀法也就那樣,雖然刀法都差不多,但是在理解和掌握上卻差了很多,王少躍雖然不怎麼用刀,但是他對這一類事情的要求還是很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