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不信阮家的三娃子會去偷東西。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那孩子不是那樣的人。”

“就是就是。”

不少應聲附和。

時間也看就快來到中午,村口阮家老二拉著一個板車。阮獵戶跟著車邊,車後跟著一名美婦攙扶這一位哭泣的中年婦人。

在最後則是一個年齡在三十左右的棉袍書生。

看著幾人模樣李雲大體也猜出來這幾人的關係。

阮家一行人也驚動了村裡不少人,平日裡收過阮恩惠的人也來不少。

一個記著黑布腰帶腰間掛著木牌的管事,看著一行直啄牙花子。嘴裡一直絮叨可惜了可惜了。

李雲也在人群裡偷偷打量板車上人。

劍眉銅眼高鼻樑,嘴唇不厚不薄一臉的剛正之氣。長的標緻如同說書人口中的大俠客。

只可惜臉色有些慘白,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

阮家一行人回到了家中。

李雲進了側房,跟隨的村民也相繼離去。

阮家的長女兩跑廚房去收拾做飯,阮獵戶蹲在地上歪著腦袋嘆氣。阮家老二靠在門口打量這站在側房門口的梅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阮家的女婿來側房想要拜會李雲。

就在這時阮家母親突然哭喊。

“栓子你幹啥呢,你敢咬舌頭我立馬撞死!”

院中人都被驚動,連忙跑進屋子。

李雲抱著一些藥材也跑了出來。李雲的身後跟著梅子。

來到正房進了裡屋,看到床榻上的小子已經把快把舌頭咬掉。家中幾個人男人連忙掰他的嘴。

阮家女婿氣的罵道。

“你個完犢子的東西,知不知道為了救你家裡欠了多少饑荒?你現在居然尋死?你是想一死了之嗎?要死也給把饑荒還了再死!”

終於阮家老三鬆了口。

這是李雲腰間的驢與磨忍不住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就有希望活著就有未來!哎呀~靠。我是不是說嘍嘴了。”

正房門口的驢與磨開口說道。

“沒錯二哥你說出來,我聽到了。”

站在李雲身後梅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就在屋中的人要叫喊妖怪的時候,李雲手微微一抬山嶽鎮被激發而出。

屋中的人都不能動不能言。

驢與磨邁著六七不認的步伐走進了屋子順帶還吧大門關了。

李雲無奈的笑了笑對這幾人作揖,說了聲得罪手輕輕一揮幾人就被推到一旁。

李雲把手裡的藥材交給驢與磨,隨後來到阮家老三的身邊說道。

“我問你,你想死還是想活。你若想死你不必擔心錢財,包括你家其餘的錢財我都會幫你還了。我也會里開你我的因果就此處就算是斷了。你若想活你的傷勢我會給你醫治。”

驢與磨兩腿站立,驢嘴一撇叼起一根三指寬老山參如同吃蘿蔔的似的。咔嚓咔嚓的。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能或者誰願意死啊。

原本阮家母親和長女在城中籌錢。結果阮獵戶帶著李雲給的百兩銀票,直接就把阮家老三贖了出來。阮家的人一出武館就去了醫館,結果人家直接說治不了,就算治好了也是個廢人。

阮家老三也知道自己沒有活頭了,手腳全部被打斷。

就算能活也是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