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魯小發喊了一聲冤枉。

驢與磨開啟門腦袋一低讓開門頭走了出來,依舊是七分褲光膀子。

裘千仞和這白雪靜眼睛都是微微一跳。

以前一直聽說書講故事,鐵塔一般的壯漢今天是見識到了。

看著扎須大漢一步一步走到大廳,彎腰提起大銅壺給自己嘴巴灌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又吐了出去。開口道。

“洗臉的水咋不給我準備?早飯做好了嗎?”

魯一發和魯二發腦袋一晃玩命告罪,說著跑到魯小發的房間裡搬出兩個木桶往後後院跑。

魯一發又抱著一木盆清水跑了回來,驢與磨也不搭理裘千仞和白雪靜。洗了臉後之後就是直勾勾的看著二人。魯一發看了一眼又跑回了後院。

二人被看著心裡有些發毛。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

驢與磨無奈開口道。

“你們說他下毒坑害你師父?”

二人點點頭,驢與磨看向魯小發。後者大呼冤枉。

“你說話小點聲,我家濤哥還在睡覺。我家主子在修煉。要是打擾他們嘿嘿~”

驢與磨笑著搓搓手。

面前的三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魯小發是不是你做的?”

魯小發無奈道。

“二掌櫃,你聽我說啊!我要是在茶水裡下毒。為什麼只有他師父出事,他們二人好好的?真不是我。”

驢與磨想想有道理。

“走我先看看你們師父去。”

說著起身就進了地字號的房間。

裘千仞和白雪靜雖然也是一臉的警惕,但是也沒有之前劍拔弩張的形式。

驢與磨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這不就是睡著了嗎?”

裘千仞急忙開口道。

“不是的,不是睡著,我師父從來沒有懶床的毛病,而且無論我們如何呼喊他都不醒!”

驢與磨回頭看了一眼魯小發。後者一直搖頭。

“我來看看吧。”

這時房間門口傳出一道聲音。

眾人回頭看到門口站著一位穿著常服的小道,手裡託著一個小葫蘆。

驢與磨嘿嘿一笑。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