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午人太多了。就是到中午依舊還有人進門。

李雲儘量用最簡單話語,解釋一枚枚的籤語。

大殿內的香火與人氣糾纏在一起,久久不散去。

大人一多孩子也就多,不知誰家小孩調皮。居然鑽到大殿西側的供桌之下。

供桌之下居然有十幾雙鞋子!男女都有。

頑童一眼就看見到了一雙紅色的鞋子,隨後就將一隻鞋子拖拽來了出來。

結果一出來就被一婦女扯著耳朵拖走。手裡的紅鞋隨手丟下。

就在婦女按著頑童腦袋給西側的牌位磕頭之際,一白袍書生帶著老母走了過來。

書生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紅鞋,這是嫁衣之鞋?

書生心中一動,隨後偷偷收了起來。心中暗歎道。

‘這是誰家的新婦?居然被人將鞋子踩掉都不敢說,哈哈~‘

他完全沒有注意,那紅鞋之上落著細細的灰塵。

東大院的三間院落被柳家,徐錦老員外,以及羅荊通佔領了。

下人們正在收拾行李佈置屋舍。

羅荊通將那柳家管事叫了過來,給了他一封信。信上寫字吾兒小天親啟。

又在耳邊交代了幾句,柳家管事才快步離開。

徐家管事看著驢與磨,到處在後院溜達。幫這個人打打井水,幫那個遞遞掃把。

徐家管事雖然不敢看驢與磨,但是心中又不禁佩服李雲。

李云為了驢與磨不開口說話,做了一個小木牌。

上面寫著,李雲坐下靈物驢與磨!用繩子綁著,驢與磨叼在嘴裡。

夜晚降臨,各家管事下人都下了山。

李雲與馬全的父親馬友良,以及羅荊通吃過晚飯後在院中歇息。

識趣的馬友良收拾了碗筷,快步離去。

李雲看著羅荊通開口道。

“羅先生,您不必心急。我答應了您,自然有辦法做到。”

看著羅荊通臉上露出歉意的微笑。李雲接聲說道。

“其實武者的運氣之法和修士大同小異,但是你體內的的氣,是打磨自身血肉的氣力而出。其實武者也是修士一種名為體修,若是將這修行看作朝堂。武者可算是武將而氣修可算是文臣。只不過體修入門簡單明瞭,氣修入門晦澀難懂。但這體修入門簡單,之後就難了。”

驢與磨閒著無聊,嘴裡叼著繩子晃著腦袋。

木牌被晃的嘍嘍打轉。

李雲無奈,回頭看了一眼驢與磨。開口道。

“要麼去看書識文,要麼去修煉。”

驢與磨看了看李雲,又用嘴努努羅荊通。意思這貨在呢,你咋的和我說話呢?

羅荊通早就在白天看出這頭驢子靈智如人,想著修士的手段也就不太奇怪。

李雲說了聲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