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君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不料卻得到兒子的鄙視,母親的喝罵。

最後乖乖跟肖豔紅離開。

“文君,你快點。”

肖豔紅看著走在後面的梁文君,真的很想把手中的鏟子狠狠地打一頓。

她要趁著牛剛出牛棚時去鏟牛粑粑,免得村民有意見,甚至清除掉。

不管她怎麼喊,走在後面的男人就像跟她唱反調,越走越慢。

來不及了,不管了。

肖豔紅知道再這樣耗下去,今天的收穫會更好, 已經沒時間了,不得不加快腳步。

走到一個分叉路時,有人攔住她的去路。

“豔紅。”

對方伸出手,肖豔紅一閃,不讓對方碰觸。

這一舉動完全把對方的激怒。

“肖豔紅,裝什麼清高,明明跟文君離婚了,還不是死皮賴臉跟著他。”

“我願意,我高興,關你屁事。”肖豔紅很不客氣的說,根本就不想理這個男人。

可這傢伙太自戀,越是不理,他就越得意。

“你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

肖豔紅從頭到尾都沒有叫過對方的名字。

已經不知有多久,梁文興這個名字似乎成了她的禁忌。

“來呀,我就看你怎麼個對我不客氣話。”氣急敗壞的梁文興憤怒的說。

他的話音剛落,緊接著一個拳頭朝他打了過來。

“踏麻的,誰打我!”梁文興怒吼。

對方打在他的左眼上,疼得他眼睛都睜不開。

“滾,不然我不介意再給你一拳。”

梁文君的話讓對方閉上了嘴,捂著眼睛另一條小路走了。

他沒走幾步,轉過頭看著他們,手緊握成拳。

梁文君,肖豔紅,你們等著。

他回來的並不是過年,而目標是肖豔紅。

蘇可欣讓他回來弄這肖豔紅的那條黑狗送給她,就結婚。

梁文興不是真的愛蘇可欣,但他想要她的家財,更想要在京都的戶口。

只有跟蘇可欣結婚,他就能輕而易舉得到這兩樣。

可從回來到現在,他都沒有看到肖豔紅的那條黑狗。

這才為了接近她,討好她,梁文興已經拉下老臉。

肖豔紅依舊不給他機會,甚至對他是各種侮辱,讓他在村民的面前出洋相。

知道她會這麼早出門,想趁著這大冷天大夥兒都不會早起,就在這裡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