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媳婦:“肖豔紅問過咱們村誰願意學廚師,咱們村裡有誰願意,就連黃梅都不肯。我兒子女兒他們啃食苦,有什麼錯呢?”

陳美鳳:“這就是肖豔紅的高明之處,佈下迷魂陣,用月子中心和他嫂子來迷惑,再教你們做燒烤生意。這下誰都沒意見了。”

肖豔紅:“陳美鳳都這麼說,我再重申一次,想學做燒烤生意可以去市裡燒烤店找黑子,學期一個月不用交學費,也沒工錢。”

“沒工錢,誰學。燒烤爐熱烘烘的,換成是我,也不願意讓我兒子去學,還是在包裝廠幹得舒服。”一個村婦說。

她的話得到了不少人的回應。

肖豔紅冷笑看著陳美鳳,“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沒長進。”

陳美鳳氣得咬牙切齒, “肖豔紅,別得意,三個月內,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接著轉身離開。

旺財大聲的說:“這個女人長得還可以,可惜腦子不正常。”

陳美鳳娘剛說了一句“你才腦子不正常,”立即帶其他人追問昨晚她家發生什麼事,陳美鳳為什麼半夜尖叫。

嚇得她什麼都不敢說,匆匆的離開,這下陳美鳳腦子不正常被坐實。

就在眾人準備散去時,不遠處傳來梁老太怒吼聲。

“肖豔紅,你這個賤人,我們老梁家的面子都被你丟盡了。”

大家以為又有什麼新聞都圍了過來。

“肖豔紅怎麼了?不會偷漢子吧?”

“不好說,肖豔紅的事經常有反轉,還是多聽少說話。”

肖振明雖剛過來,也把剛才的事瞭解清楚。

“親家奶奶,豔紅怎麼了?你說清楚,我可不想我女兒不明不白的又背鍋。”

梁老太:“你女兒揹著我孫子偷男人。”

肖振明:“哪個男人?你說,我把他抓來當面對質,如果是我女兒做的對不起文君的事,我打斷她的腿,向你們老梁家負荊請罪。”

梁老太沒有說話,轉看向黃金花。

“金花,你過來跟大家說清楚。”

此時黃金花正跟吳嬸滴滴咕咕,臉色越來越難看,聽到婆婆叫她,嚇得魂都快沒了。

梁老太見她不說話,四周又一雙雙好奇眼睛盯著,賊難受。

“金花,快說。”

黃金花過來,在婆婆的耳邊小聲說:“娘,搞錯了。”

“什麼搞錯了?不是肖豔紅,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