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領導他們趕過來看到受傷的高志城,立即把他送到醫務室,同時也責令肖豔紅一起過去。

不是為了給肖豔紅檢查,而是讓她告訴校醫。她對高志城噴了什麼東西,好方便校醫能及時為高志城治療。

肖豔紅也不想傷人,她是正當防衛。

如果不這樣做,受傷的會是她自己。

當然現在有人來處理,她自然會告訴她用的是什麼東西,也希望校醫能夠及時治療高志城的眼睛,免得出意思。

到了校醫室。

這是肖豔紅第二次來,她感覺到跟之前的不一樣。

她沒多想,上次來聽輔導員說原來的校醫辭職,肯定是新校醫佈置。

當然,這些跟她沒有關係。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肖豔紅眼中,她有種想逃的衝動。

輔導員看出了她的心思及時攔住了,“肖豔紅,你們是認識,怎麼就想跑?”

“沒有,我,我內急。”

肖豔紅竭力否定並急中生智謊稱自己要上廁所,想趁機偷溜。

一束犀利的眼神射過來肖豔紅心虛,暗道,怎麼會這麼倒黴,在這裡遇到梁文君。

這是她第二次在泉海商業學院遇到梁文君,這男人來這裡幹什麼?

難不成他也考上這所學院?

不對。

肖豔紅清楚這學校沒醫學類的,而梁文君的醫術已經不必要有學歷來加持。

“醫務室這裡有廁所,最裡面那間拐個彎就是。”

梁文君指路還說得很清楚。

肖豔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彷彿在說,‘我撒謊,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看當梁文君似笑非笑的表情,肖豔紅清楚這男人是知道她的意圖。

演戲要演全套,為了不讓輔導員他們看出來,肖豔紅不得不去衛生間。

她在廁所裡呆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想不明白梁文軍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著時間差不多,肖豔紅才出來。

這時,梁文君差不多處理高志城他們的眼睛。

輔導員了高志城他們的話,氣呼呼的說:“肖豔紅,是你約了他們,還說什麼正當防衛,你這是在報復之前他們對你嗎?”

“我有什麼好報復,之前他們幾個被我們打,再說他們四個大男人,手上都有傢伙,而我一個弱女子,不帶點東西防身能行嗎?明明就是他們欺負我,我是正當防衛,你還不信,非得讓我被他們欺負,你才信!”

肖豔紅越說越激動,對輔導員的態度很不滿。

輔導員想說話,梁文君比他更快。

“我信。他們四個大男人赴你的約,又帶著傢伙,顯然不合理。肯定是有人胡說八道。”

梁文君意有所指。

輔導瞬間不知該處怎麼說。

他想指責,卻不知道要指責誰。

作為輔導員,他必須實事求是,不能有偏袒。

肖豔紅又沒錯,過分指責會引起同學們的反感,甚至認為他不配當輔導員。

梁文君處理好高志城他們的傷便讓輔導員把人帶走,還說有事跟肖豔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