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紅。”李翠英趕緊厲喝兒媳婦。

“娘,我沒說錯,梁文興怎麼當上教師全村人都知道。我嫁給文君後,咱們家是怎麼樣的,更不用說了。”

肖豔紅沒再繼續邀功,免得引起反感,特別是婆婆。

自古婆媳難相處。

肖豔紅跟婆婆現在是相安無事,日子久了,肯定會有磕磕碰碰,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會成為引火線。

提到二房,李翠英不再說話。

她知道自己不是二房的對手,更怕給兒媳婦添麻煩。

她不說,不代表別人也沉默。

黃金花聽到肖豔紅又拿她兒子的黑歷史鞭屍,氣得她眼睛瞪得宛如桂圓,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肖豔紅,你還是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什麼德性,別再丟人現眼。”

“二伯母,誰丟人現眼心裡沒點數嗎,還有臉說三道四。”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梁奶奶拿起柺杖重重敲著地面,大聲喝厲,“夠了,都閉嘴!”

順了口氣接著說:“豔紅,你忙我就直說了,都是自家人,不能讓外人看笑話,玉玲的工作你一定要安排好。”

“奶奶,我在大會上說得很清楚,一視同仁,就算是我哥,我爹孃他們都一樣要經過考核,能者上,這是最起碼的要求。”

肖豔紅看了眼躲在角落裡聽著的陳玉玲,接著說:“陳玉玲中學畢業還怕贏不了小學畢業的嗎?”

這話堵得老太太啞口無言。

肖豔紅真的很忙,見沒她什麼事便離開。

沒多久,負責看大門的黑狗來老梁家通知陳玉玲去公司考核。

黃金花拉著黑狗問:“我們呢?”

黑狗不耐煩的說:“我哪知道,肖豔紅叫我來通知管理。”

語氣很衝,好像人家欠他很多錢似的。

黃金花眉頭一皺,暗道,橫什麼橫,當初為了要當這個看門狗,還不是三番五次來他們家求她兒媳婦討了這份工作。

就算現在,肖豔紅也是他們老梁家的人。

黑狗是看出黃金花的鄙視,可他沒有時間跟人家大眼瞪小眼,還得去通知別人。

陳玉玲很擔心肖豔紅會為難她。

“文興,你跟我一起去。”

梁文興想都沒想,一口拒絕,“快開學,我要備課。”

說完,他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