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怎麼了?”梁文君走到肖豔紅的身邊,關心的問。

全程他連看都沒有看陳美鳳一眼,完全把她當透明。

梁文君今天不用上班穿得比較休閒。

一身休閒服穿在他身上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製,更顯男人魅力,就連看不起他的陳美鳳視線都移不開。

咳咳。

肖豔紅輕咳兩聲,挽著梁文君的手臂,露出幸福的笑,“沒什麼,走吧。”

那霸道的語氣無不在宣誓著這男人是她的。

他們剛走兩步就被衝上來的陳美鳳攔住他們的去路。

“十五就十五。”

“現在是二十。”

“二十?”陳美鳳尖叫起來,“你怎麼不去搶。”

她氣得眼睛像兩個小火山口兒,連四周都是紅的,卻還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肖豔紅面不改色說:“買不買?要買快點給錢,不然等會兒還漲。”

“你……”

陳美鳳氣得連身子都在顫抖,總算見識到氣死人不償命。

肖豔紅看向男人笑說:“這裙子實在好看。”

“確實好看,二十元值得。”

梁文君的話讓肖豔紅臉上的笑容更燦爛,像嬌豔的玫瑰。

陳美鳳看著肖豔紅的幸福,特刺眼,暗道,憑什麼過得比她好。

不服氣的她咬了咬牙說:“好,二十就二十。”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陳美鳳拿著裙子氣呼呼的走了。

剛走兩步她又折回來。

“副院長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讓我轉達話,說想讓你男人復職,中午跟他吃頓飯。”

“好,地點。”

肖豔紅爽快答應。

陳美鳳明明在笑,可眼裡透著一股憤怒。

為什麼肖豔紅能在她男人面前如此淡定答應跟別的男人吃飯?

突然間,她也想讓肖豔紅體會體會和別的人睡。

“怎麼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