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禮夫婦立即跟她說梁文君打長輩的事。

梁奶奶氣得手中的柺杖重重敲著地面,怒道:“文君,你膽子肥了,連你二伯母都打。”

肖豔紅很擔心自家男人,立即上前,做好護他的準備。

梁文君反而把她護在懷中,面不改色看著老太太。

“奶奶,你怎麼不問問二伯母我為什麼打她?”

梁奶奶立即轉頭,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二兒媳婦。

黃金花嚇得脖子一縮,有想逃的衝動。

現場非常的安靜,一雙雙眼睛盯著黃金花。

她卻遲遲不開口。

“你們不敢說,我來說。”

梁文君低沉渾厚聲音響起。

“我們走到這裡,二伯母莫名其妙追上來,數落我們,罵豔紅破鞋。

我是豔紅第一個男人。奶奶,您是親自驗過的,二伯母憑什麼羞辱豔紅,她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臉,在打我們梁家的臉。

打她一巴掌算輕!”

梁文君越說越激動越大,整個場面異常的安靜,那些還想唯恐天下不亂,想討好的人都退縮了。

黃金花嚇得渾身瑟瑟顫抖,後悔剛才的衝動。

梁奶奶怒瞪著她,大聲喝厲,“還不回去。”

家醜不外揚,就算再怎麼鬧也是他們老梁家的事。

前兩天會在眾人面前訓喝肖豔紅,其實是老太太在考驗她。

昨晚肖豔紅對梁文君的關心,已透過老太太的考驗,接下來他們老梁家的事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鬧笑話。

回到家,梁奶奶並沒有放過黃金花。

“你們都給我聽了,從現在起,誰要是敢再胡說八道,別怪我手上的柺杖。誰沒點過去,都給我好好過日子,別動歪心思!”

老太太一番話說明顯是偏袒肖豔紅。

肖豔紅眼睛瞬間溼潤,喜悅的笑從心底裡像泡沫似地浮上臉來。

她前世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認為梁奶奶是冥頑不靈的老古董。

接著梁奶奶把梁文君叫進房間裡。

肖豔紅在外面等著黃花菜都快涼了,梁文君才從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