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真是穩重的戰略啊,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哪怕那些行屍無視我們的城牆向後擴散也沒關係嗎,怎麼,你們想要截斷亡靈族的糧草?”

軍團長:“主教大人多慮了,只要屍潮抵達,我們就派出騎兵吸引,定能引誘屍潮攻城。”

主教:“若是屍潮沒有被吸引呢,且目前他們還並非擴散,一旦擴散開來,我們還去追不成?到時候屍潮進入各國邊境,大家就全都看我們笑話了,到那時...主教大人,您來承擔教皇陛下的問責嗎?”

言語威脅之聲發出,主教看向了維多利。

這倒不是說他並不害怕維多利的權勢,只能說他的後臺比較硬。

他正是教皇派遣來‘督戰’的主教,雖說沒有維多利的絕對指揮權,但他要是向教皇如實彙報,急於繼任的教皇會如何選擇呢?

而且,他已經這樣做了!

一名聖騎士遞上了一張羊皮卷軸,那金銀兩色的配色以及聖水點綴的神聖氣息不會錯的。

聖騎士:“主教大人,教皇陛下的親諭。”

看後,維多利眉頭一皺,開啟之後,其中的內容和自己預想的大差不差。

擔心屍潮擴散到周邊各國對自己的繼任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教皇利爾科直接命令,裁決軍團全軍出擊,定要阻擊所有的行屍,就在這靜謐之森!

面對此等命令,身經百戰的維多利猶豫了,他不明白為何要放棄守城優勢去展開平原戰,雖說他們裁決騎士團擁有近乎絕對的剋制優勢,但那也勢必會出現更多的傷亡。

那麼...真的要用這群為了信仰而戰的戰士們的姓名去換那可笑的權利嗎?

正當他愁思之時,教堂之外突然傳來了進軍的號角聲,沒錯的,軍隊正在集結!

維多利:“什麼情況?”

主教:“維多利大主教,是戰士們正在集合,準備前往抗擊屍潮。”

維多利:“簡直就是在胡鬧,到底是誰下達的命令。”

主教:“是教皇的命令,就在剛剛,我已經將教皇陛下的親諭傳令各軍團,為了人族的大義,也為了我神的榮光,所有神聖帝國的戰士義不容辭。”

維多利:“簡直荒謬,傳我命裡,所有人待命,誰也不準...嗯!神諭權杖!”

驚訝的目光投去,只見拿名與他叫板的主教掏出了一柄金色的權杖,那正是教皇利爾科蒙受神恩所獲得的代表權利的半神器。

見此如見教皇陛下親臨,所有人立即單膝跪地,就連利爾科也不得不欠身行禮。

主教:“我代替教皇陛下傳達命令,還有什麼問題嗎?”

維多利:“可是...”

“沒有可是!”話說著,主教走到維多利身側,悄悄對他說道:“陛下對你很失望,你所應做的是絕對的忠誠,而不是顧慮那些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言罷,高高舉起權杖的主教走出了大教堂,周圍的裁決軍團高層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向維多利艱難行禮之後跟了上去。

而面對此,維多利只能暗自攥緊拳頭,卻什麼都不能說。

可在聽到教皇陛下準備派出9w主力部隊直接蕩平一切之後,維多利人都傻了。

攻敵七分尚留三分呢,幾乎全軍出動是什麼道理!

恰好在這時,查爾斯率領著獅鷲騎兵隊匆忙趕回,落地對摺維多利欠身行一個騎士禮後,他急忙說道:“我見全軍正在準備,主教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維多利:“教皇陛下親自接管了軍隊,想要全軍出擊,不行的,這樣太冒險了,我必須立即上請陛下收回成命。”

查爾斯:“竟然會是這樣,不行啊,先不說教皇陛下此時正急攻心切聽不進去大人您的話,就算他聽到了,這軍隊一動,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兩句話就能召回的。”

維多利:“你說的對,所以...有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你派人將你軍團下所有的裝備儘可能藏好,處理不掉的,直接炸了,然後以失職之罪,逮捕你手下全部軍官。”

查爾斯:“這是什麼道理?”

維多利:“照做就是!”

聞聲,作為維多利的心腹,查爾斯沒有再多懷疑,果斷帶上幾個親信去執行了,而維多利本人則開始與教皇陛下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