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鼎門,武道館場。

範安來到江南的幾天,甚至都沒有去和同輩的小輩交流多少,遊玩什麼,大多數時候,就紮根在鶴鼎門的武道館中。

就連周友元,從最初對範安有點不順眼,態度感官也變了不少。

“哎,範安,你要不是白雲門的弟子該多好啊。”

周友元一幅惋惜的表情,好像如果範安願意加入鶴鼎門,他這個大弟子,內定地下任掌門立馬推位讓賢。

別看鶴鼎門只是一個二流武道門派,但積累的資產,也不在小數,不比一個普通集團差什麼。

範安笑了笑,沒有接話,這幾天裡他把各種武道搏殺通用技巧都習的滾瓜爛熟,除了實戰情況還沒有驗過貨,左右已經不差太多。

可即使這樣,範安還請鶴鼎門幫忙,配了些密武‘赤玉’上的藥材,器械,輔助修行,卻依舊沒有半點進展。

如果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就是武道意志磨礪夠了,但身體內壯不能圓滿,氣血不夠充盈,沒到極限,無法推動密武修行。

而範安這種,一直隔著層玻璃,就好像一道數學題怎麼也解不開,類似於智力上有點不足。

淦!

“周師兄!”

一個鶴鼎門弟子匆匆趕來,有些尷尬的在周友元耳邊嘀咕了兩句,似乎是鶴鼎門的某些生意出了點問題。

周友元也是臉色微變,對著範安笑道:“我出去辦點事,你自己先練著。不要心急,你的身體素質已經到達極限,這是多少武者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程度,密武層次對你不是問題。”

講實話,範安並不是很著急,畢竟武道巔峰的層次,就範安所見已經到頂,並非他唯一的追求。

修行武道,只是讓範安在人類社會可以站的高,過的好,不用碰到點小事就要洩露鬼差之身才能解決。

這更像是一種手段,而非目的,範安也打消了要搏命的想法,這個層次,維持一個天才的名頭,一樣可以走進龍國超凡的圈子,得到更多的資訊,為鬼差之身服務。

周友元走的匆忙,偌大的鶴鼎門道場,一時間竟然只有零星三兩個弟子。

範安閉目觀想著‘赤玉掌’秘籍上的氣血搬運,但無論他的神魂如何催動,身體裡類似氣血的能量只能自發流轉,無法按照密武上的線路淬鍊氣血哪怕一絲。

可突然間,範安感覺到背後宛如隱藏著一頭猛獸在注視著自己,絲毫不隱藏其中的惡意和嗜血,不由得睜開眼,皺著眉頭,轉身看去。

一個彪悍的南洋人,黝黑,精壯,但少有的高大,光看身高同龍國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一雙細長的眼睛閃著寒光,上下打量著範安。

鶴鼎門那幾個弟子正要呵斥,卻有兩隊黑衣人湧了上來,團團圍住,既沒有動手,也沒有讓他們打擾到這邊。

“就是你廢了阿猛的手掌?”

這個南洋拳師語氣很不善,充滿的血腥惡意挑釁道:“聽說還是你,在等著我來。現在我來了,你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