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和她一起?”範安有些好奇的問。

“隊友什麼的,那都是坑貨!”葉知秋說:“你看見知畫的第一印象是啥?”

範安沉吟,沒有作答。

感知中,知畫可就在隔壁,說不定正豎起耳朵偷聽,背後說人被聽見可不好。

“......”葉知秋撇了撇嘴:“是麻煩啊!”

他繼續說:“知畫這種懟天懟地的毒舌女,絕對是特能拉仇恨的主,走到哪就拉到哪,而且心狠手辣。”

“你別看咱們和她相處融洽,就覺得她是個善類,我和她剛認識時,出手那一個狠辣。”

“多看她一眼就要挖了眼珠子,背後說她一句壞話,就要把人捶死,完全就是天生的反派大BOSS人設。”

“你說,我要是和她一道,她的仇家上門,或者她惹著點事,人皮一爆,直接就溜溜球了,反正她真身在外,一堆魚皮又不值錢。”

“我怎麼辦,還不得分分鐘就成背鍋俠?接盤俠?蠢成胎盤的那種?”

葉知秋憤憤道:“我雖然是個老實人,但絕對不當接盤俠。”

範安聽著葉知秋的碎碎念,不由得豎立一根大拇指,贊葉知秋機智。

這話倒沒錯。

知畫的本體幾乎不出動,都是人皮開道。

所以做起事來......肆無忌憚,反正天塌下來,也就死一張魚皮......

“對了,你要去杭城嗎?”範安問。

“要去,我得去杭城拿證明,每個地區的證明都不一樣!”葉知秋說道:“那我們明天一起。”

“不,我們不一起,明天你去幫我去拿一下證明,我就不去杭城的有關部門了。”範安說道。

“哈?”葉知秋詫異:“那你去杭城做什麼?”

“我去調查一家雕刻,我上次回來時曾在海里......”

範安將豬婆龍事大致和葉知秋講了一遍。

“需要我幫助嗎?”葉知秋問。

“暫不需要,對方不強,僅僅只是有些神鬼莫測而已。”範安說道。

“我或許可以幫上忙。”

這時,一直在暗中觀察的知畫忽然走出,說道:

“你說的這種情況,我也很好奇,若能學會,以石頭為軀,在注入精神之力,想必要比人皮更厲害才對!”

範安還沒說話,葉知秋撇撇嘴:“你怎麼什麼都很好奇,你是好奇寶寶嗎?”

“一會兒好奇紙紮人,一會兒好奇什麼畫龍點睛之術,一會兒好奇趕屍匠,一會兒又......”

“你管我?”

知畫面露不屑和鄙夷之色:“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樹挪死人挪活,我才不是墨守成規之輩,誓要集各家之所長,創造出獨一無二的秘術和法門。”

“那請問,你研究出了個啥?”葉知秋針對到底。

知畫冷傲表情一滯,旋即一甩頭:“豎子不足與謀,我研究出什麼,何須向你解釋?”

“哼!我看你是眼小肚皮大,沒那金剛鑽偏去攬瓷器活,瞎忙活!”葉知秋絲毫不讓。

兩人頓時唇槍舌戰,開始互懟起來。

範安聽得頭大,本來還打算和知畫商量下,但看著紅著眼的兩人,他果斷退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