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有些鬱悶。

為何身邊的所有人都能看見背後趴著的鬼新娘,就自己不行,還得藉助鏡子才能瞧見。

衣衣的實力,頂多和一隻吉娃娃相當。

難道說......自己的眼力勁就這麼差?

“這位大姐姐其實是......”

一時間,葉知秋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更不好吐槽一下。

種種跡象表明,鬼新娘是有意識的,自己當面說壞話,是不是太不給面子?

況且,女的都比較小氣,無論是死是活,是人是鬼,大抵一樣。

未免被記小本本,葉知秋選擇從心,於是口是心非,胡編亂造,無中生有......

“當然不是不喜歡衣衣呢,是這位大姐姐比較害羞,比較內向,等大姐姐熟悉衣衣後,大姐姐也會像我樣疼愛衣衣。”

另一邊。

範安這裡就很和諧了,兩個小傢伙玩耍一會兒,消了消食;

徐羨魚則刷了刷短影片,被小綽拉著和知畫一起,開起了三黑。

範安雖會玩,倒也沒生硬的加進去。

這時,貼心小棉襖,小花精範小心飛過來,貼著範安耳朵說該修煉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

範安瞧了瞧正搭好戲臺的徐羨魚。

沒去打擾,輕點小花精的額頭,然後過去將吃飽了,趴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小狐狸提起來,拍了拍她的狐狸頭。

狐小月儘管哼哼唧唧,卻也沒不情願。

麻利的爬起,攛到範安左肩,與小花精一左一右,盤坐修行。

狐小月的體型和小奶狗差不多,雖最近圓潤不少,但蹲在肩膀上倒也不顯得突兀,軟如綢緞的毛皮也不會引起不適。

範安動用呼吸法,開始牽引月華之力入體。

月光盈盈若水,微風拂過,好似能如水波般泛起漣漪。

它們聚攏在一起,化作精純的月華之力,秋水盈溪般透過大門,鋪陳在範安身上,同時也把小花精和小狐狸囊括其中。

見此,徐羨魚黛眉彎彎,眼角含笑,悄悄把手機聲音調成了靜音,改語言為打字。

她沒帶耳機,那是應對普通人的裝置,聲音再小,他也聽得見。

......

接下來的兩天,一切風平浪靜。

範安的生活很平靜,白天在花店,偶爾帶兩個小傢伙出門逛逛;

晚上徐羨魚帶小傢伙們修煉,他則和葉知秋結伴而行,出門獵殺鬼物。

畢竟葉知秋有半個官方背景,對一些邪祟事件知曉得比較多。

兩人行動倒不至於無頭蒼蠅般亂撞,而且他倆之間不存在搶怪的衝突。

範安需要獵殺邪祟,獲取陰德。

葉知秋則只需要邪崇滅亡之後,汲取一絲灰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