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小心和小月在樓上睡覺,要我去叫醒她們嗎?”徐羨魚軟軟的問道。

“下來了。”

範安輕聲道。

徐羨魚一怔,就見小花精從門口撲閃著翅膀,哦呼一聲飛來。

她沒走樓梯,而是從窗戶上飛下來的。

小傢伙識的範安身上的氣息,每次剛到門口,她就知道了。

這讓範安也有些費解,自己可是魑魅,沒有氣味這一說法,為何小傢伙們會感應到?

小花精到近前,輕輕的啄了啄範安的臉頰,親切的打著招呼,哥哥哥哥的叫著。

範安點了點小傢伙的小腦袋,將她輕輕放在肩膀上,詢問些日常事宜,諸如昨天干了些什麼之類。

忽的。

褲腿被扯了扯。

範安低頭。

就見一個毛色雪白的小糰子蹲坐在那裡,眼巴巴的看著,尾巴一翹一翹的。

範安伸手撓了撓狐小月的頭,將其抱上另一邊的肩頭。

他問:“有沒有很乖?”

“有很乖!”

“乖乖的!”

兩個小傢伙反應很迅速。

“那好,檢查一下作業啊!”範安溫聲說道。

範小心:“......”

狐小月:“......”

......

花店裡。

範安翻看著比米粒兒大不了多少的筆記本。

這是小花精的功課,她這段時間的成果都在上面。

小狐狸躥到桌子上,然後乖乖地蹲坐在一角,靜靜地瞧著這一幕。

如今的狐小月,毛髮被徐羨魚梳理得柔順整齊,雪白細膩如綢緞,很漂亮很精緻。

它的嘴角微微裂開,眼睛眯成月牙兒,吐著粉紅色的小舌頭,露出狐狸笑。

狐狸笑起來......和柴犬有些像,但柴犬要憨一些,狐狸看起來要聰明一點。

小花精則在靠坐一旁,偏著頭,很文靜,很暖心的小模樣。

範安有些慶幸,和小綽走得很近的小傢伙,沒有像小綽一樣,咋咋呼呼的。

櫃檯後,徐羨魚看著一大兩小笑了笑,忽然想要找些事做,其實她想有些參與感,而非傻不拉幾的在櫃檯後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