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扎心程度,遠非陰陽怪氣所能相比。

“我也覺得不會!”張教頭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範安問王陽明:“王先生,你懼內嗎?”

“我不懼內。”王陽明道。

“張教頭,你懼內?”範安又問。

“我不懼內!”張教頭搖頭。

“也對,正經人誰懼內?”範安點頭道。

“......”葉知秋鼓著眼:“合著你們說小品呢,這一唱一和的?”

“葉小兄弟是正經人嗎?”張教頭不理會葉知秋的話,再次補刀。

不等葉知秋說話,範安道:“正經人會時時刻刻揹著個媳婦嗎?”

“有道理!”張教頭點頭,現學現賣:“範兄弟會時刻揹著個媳婦嗎?”

“我不會!”範安應和。

“王先生會隨身揹著個媳婦嗎?”張教頭又問。

“不會。”王陽明道。

“我也不會!”張教頭說道。

“那隨身揹著媳婦的是什麼人?”範安接過話頭。

“懼內的人!”張教頭說。

“怕老婆的人。”王陽明說。

“還有豬八戒。”範安補刀。

三人你來我往,你唱我和,心滿意得地喝了一杯,渾然不顧正氣抖冷的葉知秋。

氣極的時知秋許久才緩過勁兒:“友情提醒,你們不能算正經人,只能算是正經鬼。”

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咱們正經點,別說胡話,不然我要開始表演了。”

範安、張教頭、王陽明聽完,默默飲了一口酒,不約而同地吃起花生米和豬頭肉。

論瞎幾把胡說,他們三個正經“人”敵不過腦回路清奇的葉知秋。

見三“人”消停下來,葉知秋道:

“這......這鬼新娘,就是普通人都在鏡子裡看得到唉,我倒不擔心什麼,但以後出門上街,坐個電梯什麼的,還不把人下出個好歹來?”

“有什麼辦法能遏制一下,比如......讓她不要跟著我,或者收進體內?”

範安沒說話,這方面是他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