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師印堂發黑,隱有不詳,為何不去大雄寶殿開開光?”

“多謝施主關心,長期鎮守雷峰塔,不知不覺竟受到了一絲邪氣影響,待我誦經數遍,就無礙了!”

說完,和尚也不再多言,一步退入雷峰塔中。

範安和葉知秋朝山外走去。

途中,葉知秋問道:“範兄,你看出了什麼嗎?”

“剛剛那兩人的眉頭帶著一絲極其隱晦的黑氣,不過未免引起注意,我沒有仔細看。”

範安回憶了下,金山寺給他一種很古怪的違和感。

外表看上去佛光普照,但其內卻有些晦暗,有種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之感。

......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真是啊。”

“我也絕得金山寺有些破敗之清,沒有那種佛光普照,妖邪退避之感......”

說著,葉知秋頓了頓,緩緩道:

“其實嘛......還是有點的,畢竟範兄你就退避了大雄寶殿嘛!”

範安沒有理會葉知秋的話,自顧自地走下了山。

在山腳,回首望去。

所見之景又與先前大不相同......

佛光沖霄漢,殿宇樓閣間閃爍光芒,先前朦朦朧朧的灰霧其實是香火氣。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範安呢喃了一句,沒再多言。

葉知秋點頭道:“有可能,畢竟現在信佛的不比當年,這種隱世寺廟信仰不如以前,衰敗是註定的!”

末了,兩人在杭城分離。

葉知秋啟程前往一處古村,他的棺材和鬼頭大刀已經被小綽寄了過去。

範安則朝葉家古宅而去。

上次那一男一女講述時,曾提到過壽宴地點在何方。

如今導航功能齊全,自是不可能找不到。

範安不打算光明正大的過去,畢竟他與葉家也做了割斷,明面上來說,已無關係。

況且......

這個葉家,他唯二認識的......也就那位過壽宴的外公和一位表姐。

與其說他是來參加壽宴的,不如說......他是來查詢早晨遇襲一事。

一個早就斷絕關係的人,莫名被盯上,對方必然是有所圖的。

至於所圖何物?

無非就是錢或人。

但他沒錢......

至少搶劫卸嶺門的那點錢,葉家應當是看不上的。

那就死衝著自己這個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