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捷哭笑不得,露出尖尖虎牙慘兮兮地說:「我不想是菜,寧願是洗碗水。」

陶歌起身來到證明打量她一番:「以我對他的瞭解,你就算是洗碗水,他都會把你當湯喝掉。」

想著那個好幾次把自己按在門板上的莽夫,希捷有心無力,乾脆找出「我從漢朝來」的拍攝大綱給陶歌,「我最近整理出來的

,幫我把把關。」

「行,閒著也是閒著,我幫你掌掌眼。」陶歌翻開檔案,認真看了起來。

1老鄧來電話了。

他一出海關就問:「張小子,你在哪?」張宣回答:「深城。」

老鄧立馬猜測:「你舅舅那?」

張宣說對:「我老舅今天在家,你要不要過來喝酒?」

好久沒和阮得志喝酒了,老鄧嘴饞,哪會拒絕了,說一聲「讓你舅舅多炒幾個菜,我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放下,張宣走到廚房對正在切菜的兩口子說:「舅舅舅媽,老鄧要過來。」

楊迎曼一時沒反應過來:「哪個老鄧?」張宣說:「中大以前的老師,鄧達清。」

這麼一說,楊迎曼立馬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幫眼前這外甥打拼江山的得力助手麼,可是個牛逼人物,頓時不敢怠慢,摘下圍裙就說:「我再去買幾個下酒菜。」

阮得志搭腔:「買條鱸魚回來。」

走到門口的楊迎曼停住看向兩人,眼神在問:還有什麼要買的嗎?

嘖,瞧自己現在的待遇!

老男人心裡暗暗得意一下,說:「還挑點滷菜吧,豬頭肉和花生米之類的。

「行,這個樓下就有得賣。「說著,楊迎曼利索地下了樓。

兩月未見,老鄧沒變化多少,就是眼珠子黑了很多,黑漆漆活像個熊貓眼。

張宣給他倒一杯酒:「那邊似乎很累?」

老鄧說:「累倒算不上,我們這次畢竟是渾水摸魚,雖然華爾街殺氣騰騰,但任一招的「一招」還真的很管用,每次索羅斯帶著國際遊資殺來時,他唯一的應對措施就是提高利率,這個局勢下,我們基本沒怎麼大操作,就是花了點時間跟在

後面喝湯而已。」

阮得志問:「你們站在哪一邊?」

老鄧看一眼張宣,「這是一個態度問題,我們進場就沒得選。」

聞言,阮得志舉起杯子同他喝了一杯。

這時楊迎曼忍不住問:「報紙上都說索羅斯窮兇極惡?連著搞垮了好多國家,香江這麼小的地方能撐住?」

局勢已經進入尾聲了,老鄧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道:「香江撐不住不打緊,後面還站著整個國家。」

得,楊迎曼感覺自己問的蠢,自己想到的問題,人家專業人士肯定也想到了,當即笑笑不再問。

整頓飯吃得很高興,氣氛很濃,張宣也好,阮得志兩口子也罷,都沒有問銀泰資本這次能夠撈到多少錢?

飯後,張宣在陽臺上問老鄧:「我明天打算回中大,你呢?一起走?」

老鄧搖頭,小聲嘀咕:「明天得去趟醫院。」「醫院?」

張宣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去醫院幹什麼?得病了?」

老鄧扶扶金絲眼鏡:「你小子就知道瞎咧咧,我好端端的得什麼病?這次去只是做個小手術。」

張宣打量他一番,擔心問:「什麼手術?」老鄧不好開口:「男人的手術,你別問。」張宣嘴巴大張:「得了性病?」

老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