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曾經問過,那次是單獨問的莉莉絲。

不過張宣還是沒有猶豫,艱難地開口:“能。”

米見問:“心裡會怨恨我,對不對?”

張宣說:“對。”

話到這裡,米見幽幽地問:“是不是在你心裡,本土春茶獲得的代價最小,篤定她永遠是你的苦澀回味,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在外面尋找又鮮又香的茶葉?”

如果說雙伶是他人生活著的意義所在,是他前世今生的錨。

那麼米見就是他的初心,是他的心頭最愛,是他的人生是否圓滿的最大標緻。要不然再有錢,再有名氣,再如何風光,人生也是一潭死水,一地雞毛。

為了這份圓滿,老天開眼讓自己重生了,所以就算辜負再多的身邊人,如果到了沒辦法的時候,他也會堅持對米見的初心。

張宣說:“風箏遇風就飄,但不管它飄的再高再遠,他的根始終在最初始的地方。”

聽了這話,米見看他的眼神柔和了許多,她瞭解他,自然信這話,“我還記得三年前你我在北大外面的小餐館說過的話。

那時候你跟我說了你經常做的夢。

那時候你抓著我的手唱了“一生有你”。”

說罷,米見抬頭:“你現在還做那夢嗎?”

那哪是夢誒,那是前生真切發生過的事情

張宣說:“現在還做。夢裡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夢裡我們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夢裡,你在花甲之年時對著阿姨的墓碑後悔:阿姨給了你優秀的基因,你卻沒把基因傳承下去。”

米見所有所思:“夢裡我是後悔沒跟你生孩子?”

張宣哽咽地點頭。

“嗯。”然後又禁不住嗯了一聲。

米見定定地看著他,過了會問:“所以你今生想跟我生第一個孩子?”

張宣再次點頭。

見自己猜對了,想起雙伶先備孕一個月都沒成功,米見喃喃自語:難道這是天意?

思及此,米見把代表雙伶的茶杯遞給他。

張宣接過喝了。

米見沒有伸手拿第二杯茶,而是說:“你跟我講講希捷吧。”

老男人問:“你想聽什麼?”

米見說:“從你們接觸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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