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子停下,兩人分開走。

陶歌去了她堂姐家。

張宣則戴個鴨舌帽、手捧一束玫瑰來到了住宿三樓。在樓道口望了望,他往左邊走去。

過道左邊第三間,這是陶歌告訴他的資訊。

一、二、三...

來到第三間,張宣掃一眼空空如也的過道,伸手敲門。

「咚咚咚.

三下沒反應。

「咚

「誰啊?

這次第四下就有反應了,裡面傳來一個清脆空靈的女聲,像大自然發出的聲音一樣。

「我。」張宣應聲。

「我我我,我是誰啊?聲音大點。」裡面又傳來一個聲音。

「張宣。」

「哪個張宣?東邊的?西邊的?還是北邊的?」

「南邊來的。」

「南邊的,不認識。」

今天這些人集體吃火藥了?脾氣一個比一個大,張宣沒好氣道:「要不要我幫你

回憶一下門板上的故事?」

「哦……!你是米見老公啊,今天是來偷腥的嗎?」裡面的聲音充滿了歡樂因子卻又陰陽怪氣的。

張宣吸口氣,靠近門低聲說:「要麼你開門,要麼我破門,你自己選。」

希捷問:「要我開門也可以啊,說吧,為什麼來找我?」

張宣說:「沒為什麼,你是我女人。」

希捷可拎兮兮地反駁:「不,我是門板上的姑娘。」

張宣被嗆得啞口無言,「希捷同志,你要是現在回頭是岸,還是個好同志。」

門裡面的希捷失笑,雙手十指交織在腹部纏繞,右腳腳尖在原地擰巴了幾個半圈後,最後還是猶豫著摸上了門把手。

同時出聲:「喂,門外面的,對個暗號,希捷說了,只有對暗號才準我開門。」

張宣有點懵,這姑娘是玩上癮了是吧?

他問:「什麼暗號?」

希捷調皮道:「自己想。」

張宣試探著說:「我想你?」裡面沒聲音。

張宣問:「希捷老公?」

裡面還是沒聲音。

張宣推了推門:「開門吧,我給你打手語。」

希捷一副惆悵地樣子問:「我開門了,你會不會又把我按在門板上?」

就在這時,三樓樓道口傳來哇哇叫的孩子吵鬧聲,聲音很大。

正所謂:人未至,聲已來。

聽聞,裡面的希捷怕他被人認出,趕緊拉開門栓把他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