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坐在他對面,“其實像這種重大風險的博弈,我一般不贊成壓上超過一半籌碼的。

雖然在資本市場上從不缺乏賭徒賭贏的例子,但是我們這一次做的是大空頭,資金太重的話,不僅有來自泰國央行和新加坡央行聯手的高風險,還要面對整個華爾街的利益團體,面對國際遊資的利益團體。

華爾街這次佈局太久,大有勢在必得之意,我們跟著喝一口湯可能對方不在乎,甚至持歡迎態度;但要是搶食太狠的話,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

張宣接話:“你是擔心我們這次出風頭太大的話,會得罪很多人?”

陶歌點頭:“我這也只是稍微有些擔心,但資本哪有不血腥的?有著索羅斯和量子在前面基金背鍋,倒也不用太顧忌。”

張宣贊同:“這話在理,都來人家家裡搶食了,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陶歌看著他眼睛:“既然這樣,那姐再幫你調一億英鎊過來。”

接著她補充一句:“不能再多了。”

張宣說:“可以,你去辦吧。”

聊了一陣,陶歌起身說:“那姐走了。”

張宣跟著起身相送:“好,也不早了,奔波一天也有點累了,早些休息吧。”

到門口,陶歌忽然轉身:“你就不挽留挽留姐?”

張宣汗顏,一副疲憊的樣子道:“我很困。”

陶歌直勾勾盯著他眼睛:“我空虛幾個月了。”

哎喲,這姐們說話是越來越不顧及了,真是服了。

老男人頭疼地厲害:“別鬧,剛來新加坡就讓同事看笑話,不好。”

陶歌眯著眼睛,“你擔心別人看笑話,你不會惦記陳思露吧?”

張宣無語:“黃鸝我都沒看上,陳思露不比黃鸝差多了?”

“那就好。”

說罷,陶歌撩下頭髮,走過來左手圈住他脖子,墊腳結結實實親住了他,同時她右手也不停著,拉著他的手放自己身上

“你真是”

“呵!想要驢拉磨,總得給驢吃草。”

“你這樣不得勁。”

“抱姐去臥室。”

見他不為所動,陶歌眯眼說:“在中大和京城姐給足了雙伶和米見面子,在她們的地盤我沒有下手,到香江你還要讓我難受?”

張宣無力,“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哎。”

陶歌右手也圈住他脖子,十分得意地說:“有明星給美腿和美胸投鉅額保險,姐給的手也投保怎麼樣?”

張宣嘆口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陶歌盯著他看了十來秒,隨後解開他領口的三粒釦子,湊頭親一口他的胸腔,接著走回了沙發上,來了個葛優躺。

張宣:“.”

把釦子繫上,張宣轉身走過去,坐到旁邊開口道:“人太好看了也是遭罪。”

陶歌右手趁著腦袋,半伏在沙發上看他:“我又不是看上了你的長相。”

張宣撇撇嘴:“要是換個醜八怪,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