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問:“親堂姐?你大伯的女兒?”

陶歌說:“大伯的二女兒。”

張宣問:“在央視任什麼職位?”

陶歌說:“一個部門主任。”

張宣驚訝:“那職位還挺高啊。”

陶歌告訴他:“3年之內,有希望升任副臺長,如果希捷有這方面的想法的話,可以去她手底下。”

張宣心動了,“我回頭問問希捷。”

陶歌目視前方:“行,有想法的話就告訴我,到時候我帶她去。”

張宣誠懇道:“謝謝。”

陶歌笑笑:“不錯,為了自己女人,說話誠意都比平時足了幾分。”

接著她又說:“晚上開車不太安全,先不跟你說了,掛了,等會聊。”

“好,掛吧。”

20分鐘後,陶歌到了,張宣也跟著去溫玉家坐了會。

幾人圍著沙發聊了很多京城趣事。

也聊了電影圈裡的很多是是非非,不過大部分都是溫玉在說,其他人聽著。

張宣發現一個怪異現象:今晚的黃鸝表現有點奇特,幾個小時下來,硬是沒說一句話,全程都非常安靜,默默聽著大傢伙聊天,視線也沒放在他身上。

怎麼說呢?

感覺就像,彷彿一夜之間,黃鸝不認識他了一樣,把他當成空氣了。

這讓老男人很開心。

喝著茶水,磕著瓜子點心,熱熱鬧鬧的眾人直到晚上12點過才散。

陶歌看看錶,起身對張宣說:“時間不太早了,該睡了,姐去你家睡。”

張宣無視四雙齊刷刷望向自己的眼睛,跟著起身說好。

回到四合院。

陶歌進門問:“你這次來還沒跟米見會面?”

張宣實話實說:“還沒。過兩天她父母、她舅舅會過來,到時候等我從歐洲回來再同她們見面吧。”

陶歌問:“對了,以前不是米見表妹住這的嗎?叫黃什麼,現人呢?”

張宣道:“你是說黃欣吧?她男朋友今夏畢業工作後,就搬去一起住了。那兩隻狗也一起帶過去了。”

陶歌點頭表示知道,隨後說:“我們先去洗漱,等會到院子裡陪姐乘會涼。”

張宣本來還想寫2000字潤潤筆、延續下寫作狀態的,但聽她這麼說後,頓時熄滅了這個念頭:“成,你先去洗澡吧,我就到院子裡打井水洗算了。”

9月下旬的京城晚上稍微有點涼,冰冰的井水澆在身上竟然感覺到了冷意。

他孃的,老男人被第一桶水弄得齜牙咧嘴。

沒得法,只能以毒攻毒,快速一桶桶的冷水倒在身上,適應過後,頓時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