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一條簡訊:我姐那麼愛你,你可要對她好點,要不然她回來非得剁了我可。

張宣:呵呵,希捷有這麼兇嗎?我感覺她平時挺好的啊。

進來一條簡訊:女人誰又沒點脾氣?她只是對你一直好而已。

張宣:說得也是,是人都有脾氣,回頭我請你吃飯。

接著未等那邊的回覆,張宣又傳送一條:希捷在幹什麼?

進來一條簡訊:她在看泰戈爾的“飛鳥集”,你有喜歡的詩詞沒?

張宣:有。

進來一條短的簡訊:是什麼?

張宣: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想起自己那晚直接被他拉到四合院給睡了,您還真是有花堪折直須折啊!希捷抿笑抿笑地盯著手機看了會,臨了咬咬牙把手機關機。

...

在京城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張宣、杜雙伶和李文棟三人就啟程去了美國。

只是當他們從京城趕到華盛頓的時候,陶歌早已經從倫敦過來了。

杜雙伶見面就笑吟吟地問:“陶姐,你怎麼來得這麼早?”

陶歌跟她抱了抱:“姐從倫敦過來比你們方便,路程也短些。”

四人都是熟人,寒暄一番就去了斯波坎,明天的雨果獎頒獎典禮將會在那裡舉行。

到舉辦方指定的酒店落塌後,四人先是吃了些東西。

由於杜雙伶是第一次出國,而且還是來的地球另一端美國,很是不適應,洗漱一番就睡覺倒時差去了。

看到陶歌進來,正和張宣在沙發上喝酒聊天的李文棟起身說:

“我也感覺有點困,需要回房補覺去,你們聊。”

張宣瞟一眼,沒做聲。

倒是陶歌笑說:“你能不能不要做的這麼明顯。”

李文棟自我反省:“下次我試著用點心。”

陶歌揮手:“那你趕緊走吧。”

李文棟目光在兩人身上徘迴一圈,悠然自得地走了。

陶歌望了眼房間,坐在他對面問:“雙伶在補覺?”

“嗯。”

張宣身子前傾,給她倒一杯紅酒:“雙伶感覺有些頭暈犯困,就去睡了。”

陶歌接過酒抿一口,“你明天要上臺領獎,現在緊不緊張?”

張宣把玩著紅酒杯說:“還好,有過茅盾文學獎的領獎經驗,我似乎對這個好像有了免疫力。”

陶歌問:“你有沒有想過在美國這邊買套房子作為臨時落腳點?”

張宣小小驚訝:“在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