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桐樹下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等到文慧下樓。

張宣目光在她身上轉一圈:“洗澡去了?”

文慧嗯一聲。

張宣接著問:“報復性洗澡?”

文慧巧笑出了聲,聲兒雖不大,很輕微,但他卻結結實實聽到了。

並排走一陣,張宣問:“我感覺太過安靜了些,是不是整棟樓就只剩下我們了?”

文慧說:“不是,還有一對老教授帶著孫女在四樓,不過是在背面。”

張宣問:“孫女多大?”

文慧估算一下年齡,“大概10歲左右的的樣子。”

猜出了他的心中疑惑,她幫著解釋:“這棟樓住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師,一般放假要麼回家了,要麼去了子女那,很少有呆在這裡的。”

張宣秒懂,這棟樓是第一批福利分房的老師,有資格能第一批獲得房屋的,基本都上了年紀。

幾十年過去了,那些曾經在這裡長大的孩子基本有了出息,一部分出國了,還有一部分散在全國各地,但在京城和滬市扎堆的比較多。

沒辦法,誰叫過去這些年,京城和滬市是全國的政治經濟中心呢?

各項政策和條件確實比羊城好。

每次散步都少不了去惺亭,怎麼說呢,不來趟這裡,就覺著空落落的,好像這個散步是不完整的。

張宣關心問:“你的鋼琴曲準備的怎麼樣了?”

文慧說:“還好。”

張宣問:“這次有信心拿到第一嗎?”

迎著他的眼神,文慧想了想說:“我是奔著第一去的。”

感受到了她那份自信:“加油,祝你馬到成功!”

文慧溫婉地說:“謝謝。”

張宣問:“決賽是9月哪天?”

文慧說:“9月27日。”

張宣算算日子:“那還蠻巧的,那天剛好是中秋節,是在荷蘭烏德勒支進行對嗎?”

文慧說是。

張宣道:“要是有機會,我到時候去現場幫你助威。”

文慧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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