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不往非禮也,張宣在親嘴這事上從不肯吃虧,看著那張小紅唇,立馬湊了過去。

“不要,這是廚....”

不要?

沒卵用。

幾分鐘後,杜雙伶臉紅紅地透過窗戶往外打探一番,發現對面窗戶沒有人時才鬆了一口氣。

她瞟記白眼一本正經地說:“親愛的,咱不能在這裡,如果你真想,我們可以去沙發上呀,淋浴間呀,臥室呀...”

嚯,難得聽到她情趣一回,老男人當即一把拉著她,“走,我們去淋浴間。”

“不要,我就說說...”杜雙伶委屈巴巴地瞅著他眼睛。

張宣低聲開口:“可是我想...”

話沒說完,眨眨眼。

杜雙伶低頭看著腳尖想了想,最後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那僅此一次...”

“嗯。”

得到許可,張宣不再客氣,一把橫抱住她...

杜雙伶臉更紅了,但斂著眼皮沒反抗,然後看著他把淋浴開啟,看著自己的衣服溼透,一件一件...

天漸漸黑了,兩個疲憊至極的人在沙發上相互依偎著。

杜雙伶回憶了一番剛才兩人的瘋狂,還是感覺臉有點熱,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我要吃爆炒豬肝,等會你做給我吃。”

“做。”

“我要吃乾鍋鴨。”

“做。”

“我還要吃蘑菇湯”

“也做。”

“晚上我們開瓶紅酒。”

“開。”

杜雙伶抿笑看著像個小孩一樣的他,實在太可愛了,同剛才如猛虎般的那人有著雲泥之別。

忍不住香他一口,“我餓了,我們去做菜吧,我給你打下手。

“行,走起!”

其實張宣更餓,只是看到自己女人賴在他懷裡懶得不想動,他才沒去打破這一溫馨場面。

杜雙伶打下手,張宣主勺,兩人相得益彰,有說有笑的,彷彿回到了上輩子的光景。

晚上,杜雙伶從臥室中找出一對紅蠟燭,點燃,把燈都關上,把窗簾也拉上。

就這樣子,兩人郎有情妾有意地喝著紅酒、吃著菜,好不愜意。

張宣張嘴吃她喂的五花肉,問:“什麼時候買的蠟燭?”

杜雙伶看著蠟燭說:“是我們入洞房時剩下來的。”

聽到“入洞房”,張宣有點恍惚,一個不經意,這就已經過去兩年了。

他也不傻,一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一句“我要考研去滬市嗎”,一句“入洞房”,張宣明白雙伶是在憂心。

畢竟她從小就一心一意想跟自己男人在一起。男人去哪,她去哪,不想分開。

而如今滬市有一個大型商業綜合體中心不說,還投資建了手機廠。

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