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調戲你了,實話實說而已,你平時不都喜歡換不同場景的麼?”

“嘿,想跑?”張宣一個閃身,直接撲了上去。

“啊?親愛的,你壓壞了。”

“什麼壓壞了?”

“你的寶...”

“雙伶!雙伶!逛街去...”就在臥室裡準備進行革命事業時,門外不適時宜地響起了鄒青竹的聲音。

“親愛的,你快放開我,我跟文慧、青竹約好去逛街的。”

張宣那個鬱悶啊。

“別生悶氣嘛,晚上回來給你。”杜雙伶爬起來,前傾著身子親他一個就下了床。

張宣躺床上,望著天花板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說你彎弓都準備好了,箭也在弦上,結果雕沒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此刻他很想跑出去,把外面的那兩隻貨色拍死算了。

額,不能兩隻都拍死了,得留一個做飯。

那就把始作俑者鄒青竹拍死吧!

真是氣人,都被璧山姑娘打斷好多次了。

沒點眼力見。

門外。

見到杜雙伶出來,鄒青竹就伸手挽過她,“你家那位不一起?”

想起自家男人正無可奈何地躺在床上抱怨,杜雙伶笑意盈盈地說:“他等會要寫作,不出去了。”

這時文慧對鄒青竹說:“青竹,樓上的門你關了嗎?”

鄒青竹被問得愣了愣:“關了吧,好像關了,要不我上去看看?”

說罷,鄒青竹鬆開手,一陣風似的去了三樓。

目送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文慧適時提醒杜雙伶:“雙伶,你去換一件衣服吧。”

杜雙伶莫名,不解地瞧著文慧,但下一秒似乎反應了過來,趕忙開門進了屋裡。

看到門關,文慧憑欄望向遠方,思緒禁不住地自動腦補杜雙伶和張宣可能在臥室裡發生的一切。

“你怎麼回來了?”見到自家媳婦去而復返,張宣一屁股坐了起來,頓時大喜過望,跑下去抱著她。

“臭德性~,她們在門外...”感受到這雙作怪的大手,杜雙伶嗔怪地片他一眼,趕忙用雙手壓住他的雙手。

“那你這是?”老男人果然停手。

“你自己看。”

說著,杜雙伶往化妝鏡前一站,臉色立馬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