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春節,不寫書的張宣那日子是過得相當愜意。

白天收集收集素材,順便和鄰居聊聊天。

要是遇到好看的媳婦兒,還能順帶多看幾眼。

就是有一點不好。

如今呀,老男人有錢有名望還好看,總他媽的有幾個少婦不正經,明裡暗裡送秋波。

這就讓他很難堪了。

我就是想坐坐,順便扯扯淡,再過一次農村的樸實日子。結果你總是在我面前挺胸、挺胸、還挺胸

有個不要臉的少婦,甚至問張宣:“你如今是大作家了,系什麼牌子的皮帶啊?是不是電視裡那種一根好幾千塊的那種啊?”

張宣說:“就一普通皮帶,一塊錢的那種。”

結果少婦說不信,起身就來撩衣服,硬要看看什麼皮帶?

這、這擱誰受得了?

他孃的明顯不是看皮帶,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麼辦?

跑路吧.

別以為是冬天了,我就喜歡隨意泡溫泉了。

喜歡溫泉不假,但必須是礦物質豐富,夠級別才行。

說到夠級別,當天晚上張宣就做了個夢。

在夢裡,文慧裹著溼漉漉的頭髮問身上的人:“我這級別夠不夠?”

老男人悠悠醒來,望著床頭的周老婆,嘆口氣。

才幾天功夫沒健身,就開小差了。

問題是開誰不好,非得是文慧?

難道這就是潛意識裡越想逃避,越逃避不了?

想著領口裡的那一片花雪白,張宣看看時間,凌晨5點,果斷起身,去書房看書去。

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今天非得找個顏如玉出來不可。

吃完早飯,張宣死性不改,照常帶著黃狗遛彎,只是現在他換方向了,不敢再從少婦門前經過,而是往胡蘿蔔家跑。

他算是發現了,整個上村,還就胡蘿蔔最純潔。

其他人?

呸,不是在開葷段子,就在開葷段子路上。

不信你聽聽:

某一油膩男人在馬上站著問一婦女:“阿嫂啊,聽人說,你家昨晚鬼打牆,有幾個鬼?”

婦人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大聲回:“幾個鬼?你家有幾個鬼?昨晚都在我這。”

旁邊有人樂呵:“XXX,聽到沒?昨晚這阿嫂又當你媽又當伱奶奶。”

聽聽,聽聽,走到哪,哪都是這種樸素還不費衛生紙的快樂。

張宣覺得自己就像一張白紙,實在是太單純了。

“滿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