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乾的?”

哐噹一聲響,勺子砸在了地上。

一連兩天…

陶歌終於把“發條女孩”看完了。

書本放下。

閉上眼睛、靠著椅背小憩會,陶歌最後只問了一句話:

“你覺得這書能為你掙到美元英鎊?”

坐在對面的張宣,一臉慎重地表示:“當然。我是作家,請相信我的判斷能力。”

四目相視,你看我,我瞧你,僵持中,陶歌率先開口:“好,姐信你,這書交給我。”

聞言,張宣鬆了一口氣:“謝謝。”

“喊姐。”

“”

陶歌搖著二郎腿說:“國外出版不比國內,我還要給你找專業人士翻譯,還有許多門道要我親自去英國弄,叫聲姐過分了?”

眼神遊過她的黑絲長腿,張宣起身說:“走,我帶你逛逛校園。”

陶歌沒理他,走出書房門就對沙發上的杜雙伶喊:“雙伶,走,陪姐散步去。”

“好。”杜雙伶嫣笑著起身,把電視關掉就走了過來。

張宣很是識趣,直接去了沙發上,打算給老家打個電話。

家裡有電話就是方便,響兩聲就通了。

那邊有嬰兒哭聲,張宣想起什麼,問:“老媽,大姐第二胎什麼時候生?”

阮秀琴一邊哄寶寶,一邊說:“快了,估計下個月就要生了。”

嬰兒哭聲很大很急,原本想嘮嘮家常的張宣,選擇長話短說:

“老媽,我收到二姐的信了?”

“什麼?”

“我說我收到二姐的信了。”

阮秀琴急急問:“什麼時候收到的?她在信上說了什麼?她身體怎麼樣?她有錢花嗎?她過得好嗎?她在哪?她有沒有說想要回來?…”

聽到老媽一口氣問了9個問題,張宣此刻有股衝動,很想把那所謂的二姐暴打一頓。

看老媽為你擔心的!

深呼吸口氣,張宣平和地把張蘭的信原封不動地念了一遍。

沒了?”阮秀琴才開始聽,就發現滿崽唸完了。

“沒了,就一句話。她說她和那個男同學過的挺好,不用你們記掛,也不用你們去找。”張宣詳解一遍。

阮秀琴沉默了,隨後眼淚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

見不得這情況,熟悉阮秀琴同志是個什麼性子的張宣,繼續安慰一番就把電話掛了。

心想,等哪一天見到了張蘭,一定要好好問候問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