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吃著吃著,也聊到了這件事。

阮秀琴說:“他哥嫂請村裡出面調解,要陽生成賠償呢。但人心都是肉長的啊,村裡幹部沒一個出面的,都推託家裡有事走不開。”

晚上,把東西收拾妥當的張宣,從帆布包裡找出兩個“老鳳祥”首飾盒子。

一個盒子裝的是黃金戒指。

另一個盒子裝的是黃金耳釘。

張宣把兩個紅色盒子放阮秀琴跟前,說:“老媽,這是給您老和大姐準備的生日禮物,只是我明早要走了,就提前給您。

吶,這耳釘是給姐的,她日後生日,您幫我給她。。”

說著,老男人開啟一個首飾盒,把黃金戒指取出來,直接給阮秀琴同志戴上,笑呵呵地祝福說:

“我親愛的老媽,生日快樂。”

“誒…!”

突如其來的一幕,如此肉麻的一句話,阮秀琴很是意外,很是驚喜。

只是驚喜過後又有些侷促,臉上紅炭炭的放不開。都在農村苦熬幾十年了,早就忘卻了少年時在城裡的浪漫。

但還是滿心歡喜,因為滿崽疼她呢。

阮得志在邊上看著這光景,也是高興地連著拍了外甥兩下肩膀。

這一夜,阮得志和阮秀琴同志在5瓦的電燈下嘮嗑了許久,一邊吃酒一邊聊天。

這一夜,張宣躺床上忽的有點睡不著。

想著明早就要離開了,此刻心中有些麻麻的亂,有些放不下家裡。

上輩子青春懵懂,無所畏懼,總想離開這個窮糟糟的落後地方。

總嚮往外面的高樓洋房、汽車柏油馬路、西褲皮鞋,甚至還有大波浪捲髮美女。

只是人到中年後,回頭才發現對故鄉的思念似乎一刻也無法停止,漂泊的越遠,想念的越甚。

哎…

情不自禁看一眼阮秀琴同志,嘆口氣。

雜亂的思緒綿綿無期,老男人知道自己人生還長,今生的美好才開始,不能多想了。

不能再多想了啊!

再多想今晚就睡不著了。

收攏情緒,忍不住對狗子吹個口哨。

狗子會意,立馬從床底下站起,把眯眯眼的狗頭擱床沿,任由某人有一下沒一下摸著…

許久。

直到張宣慢慢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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