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起了個大早,把東西規整歸整,高中三年能不要了的就都不要了,洗漱一番就下了樓。

“張宣。”

張宣剛出寢室大門就聽到了一聲清甜的叫聲,有人親切地呼喚自己名字。

他對此沒有太大意外,彷彿早有預料一般。

走過去就問:“你昨晚喝醉了,現在頭好些了沒?還疼嗎?”

“嗯,還好。”杜雙伶凝望著眼前男人,輕“嗯”一聲就說:“不是很疼了。”

接著她輕聲問:“要去火車站了嗎?”

“對,我8點半的火車。”張宣也跟著問:“你爸起來了麼?”

杜雙伶輕聲回答:“起了,在幫永健搬東西去車上。他要我們去校門口的米粉店集合,一起吃個早餐。”

“行,我們過去吧,我都有點餓了。”說著,張宣走過去幫她邊了邊耳際細碎髮,無聲中滿足她的渴望需求。

張宣明白的很,昨晚自己對米見的異樣,連陽永健這個局外人都察覺到了,特意插進來喝酒了,還拿話試探他了。

那眼前這人兒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怎麼可能沒有一絲察覺?

只是杜雙伶隱藏的很好,不願意表露出來罷了。

因為愛上了這樣一個心不圓滿的男人,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而她現在一大早就等在男生宿舍門外,想要他第一時間看到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明。

“好。”杜雙伶柔和的應一聲,半眯著眼睛任他親暱,很是享受。

默契互動完,女人主動幫著提了一些東西,兩人並肩走向了校門。

“還記得三年前開學的時候嗎?”路過教學樓時,杜雙伶情不自禁仰頭打量一番。

張宣也跟著看了看教學樓,唏噓不已:“記得啊,必須記得啊。

當時我被陳雷老師冷漠拒收的畫面依然清晰可見,彷彿就發生在昨日。要是沒有你的堅持,我不會出現在這個學校了哎。”

杜雙伶嫣笑著剜了他眼:“小心眼,你到現在還記仇呢?”

張宣眼珠子轉了轉,狡辯道:“記仇都是次要的。我主要是記得你的好,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

“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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