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認命吧,A是錯也好,對也好,反正是白撿的,自己不虧。

這麼一想,思緒頓時開闊了。

數學考完,出考場下樓梯時,張宣低聲對旁邊的希捷說:“謝謝。”

希捷只是微抬頭看了他眼,沒接話,一起下了樓梯後就獨自走了。

得嘞,討了個沒趣,老男人識趣地不再說話。也不再提吃飯的事。

第一天考的不錯,第二天一樣順利。

小團體5人聚餐時,張宣感覺大家都很放鬆,應該都考的不錯。

當然,如果硬要說誰表現的不同以往那樣自在,那肯定是陽永健了,但大家都能理解。

7月8號,這是高考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

張宣洗漱完畢,趕去食堂吃飯時,發現了陽永健不對勁。

她頭髮蓬鬆,眼皮下垂,精神萎靡的吃不下飯,整個人像曬了三天太陽的蘿蔔乾一樣,焉焉的沒點活力。

張宣走過去關心問:“一夜不見,你這是怎麼了?”

米見這時回答他:“永健昨晚沒睡好,發高燒了。”

“啊?你發高燒了?”在這個節點,老男人聽到這個結果嚇了一跳,也是慌慌忙忙伸手探了探陽永健額頭。

不摸還好,一摸燙死個人!

張宣急聲說,“這麼燙,先去醫務室看看吧。”

杜雙伶接話道:“我們剛從醫務室回來的。”

張宣擔心問:“量了體溫沒,高燒多少度?”

杜雙伶回答說:“量了,38.5度。”

“吃藥了嗎?”他沒問打針的事情,打針會耽誤高考,他了解陽永健,耽誤高考打死也不會同意的。

“剛剛吃了一次。”杜雙伶說話的同時,還把三種西藥拿出來給他看。

陳日升問陽永健:“燒這麼高,你撐得住嗎?要不還是先去打一針?”

面色蒼白的陽永健緩緩搖頭,至始至終都沒開口說話,一直低個腦袋努力在吃飯,希望多吃點飯讓自己身體多些力氣。

時間到了,幾人帶著擔憂去了各自的考場。

回考場的路上,張宣在心裡嘆氣,上輩子陽永健因為母親去世引起了連鎖反應,這輩子依舊如此。

著實為她擔心。

不過好在陽永健自身功底過硬,就算身體出問題了,上輩子還是一樣能上個好大學。

那這輩子最差的結果,至多也是如此吧。

這麼想著,老男人的擔心又減了幾分。

ps:陽永健的原型是三月同學。所以三月這麼寫,不接受任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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