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緊緊擁抱住了,出不來,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最後無力地颳了某人一眼,認命似的把頭擱到他肩膀上,一動不動,閉上眼睛任由他折騰。

下了虹橋,米見的母親劉怡,好奇地問:“剛才那女生是雙伶?”

米見安靜望著前方的青色石子路,“嗯”了一聲。

劉怡又問:“那男生是誰?感覺背影有些熟悉。”

米見的父親米沛,這時笑呵呵地插話打趣:“還能是誰?肯定是她喜歡的人啊,張…。”

說著,米沛也問女兒,“那個男生叫什麼來著?名字我一下卡住了。”

米見笑看一眼父親,告訴他:“叫張宣,也是我們班的同學。”

“哦,原來是他啊,那就不奇怪了,我就說看背面這麼熟悉呢。”聽到名字,劉怡恍然大悟,然後說:“他們兩在一起,郎才女貌,倒是蠻般配的。”

米沛卻不這麼想:“兩個孩子站一起倒是蠻和諧的,有夫妻相。但你也見過杜雙伶的媽媽,似乎不像一個易與之輩。”

劉怡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認可這個觀點:“家境差距那麼大,要是我,我也不會同意的。”

米沛聽得直搖頭:“英雄不問出處,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些。”

劉怡側目,“你就這麼看好那個張宣?”

感受到妻子的目光,米沛笑笑解釋:“不是看好,而是一種超乎尋常的直覺。

說來你也不信。上個月見寶放月假,我在一中校門口見過他,當時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那種感覺怎麼說了,氣質很獨特,氣場很凝練,有點潛龍在淵的架勢。”

人很沉穩不假,相貌氣質不錯是實話,但還潛龍在淵?劉怡笑了,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

虹橋這邊的一家三口在茶餘飯後議論兩人。

而虹橋那邊的兩人卻還在纏綿,這個纏綿直到虹橋上再次來人,出現嘰嘰喳喳的小孩叫聲才停止。

杜雙伶麵皮子本來就很薄,今天能這麼主動,已經耗盡了她過去十八年積攢的所有勇氣。

此刻聽到有小孩在虹橋上怪聲怪氣叫,哪裡還受的住?

潔白的貝齒咬了某男人一小口,才掙扎開來,然後不管不顧,就把腦袋深埋他懷裡,羞的不敢見人了。

張宣厚臉皮的回頭瞅了那兩個小屁孩一眼,又瞅了小屁孩後面的幾個笑呵呵的大人一眼,也是跟著笑了笑,然後抓著懷裡人的手,往紫薇公園另一端行去。

女人臉色發燙,低頭像木偶一樣任由他牽著走,不吵不鬧。

穿過一片的花海,兩人來到了另一端的資江邊。

夕陽慢慢落山,河邊的風逐漸大起來了,兩人憑欄靜了有一會兒後,張宣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

不由分說,開啟帆布包,從裡面找出一個紅色盒子,在她的注視下緩緩遞過去:

“生日快樂!”

感受到他的真摯,女人意動地接過,希冀問:“我現在可以看看嗎?”

“它已經是你的了,當然可以。”

紅色盒子裡,是一條發光的鉑金手鍊,在頭頂晚霞的映照下,光輝閃閃,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