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王享笑完後,又仔細看著手中的華光寶銃,然後說道:“這麼有意思的法寶,我還從未見過,這個東西...有點像弩機。”

王享看著華光寶銃的手動扳機說道:“這難道是弩?什麼品級的法寶?”

“不知道。”蘇枋說道。

王享並不在意,而是淡淡一笑,“這兩件法寶上面並無修士氣機,你們還沒有煉化?怎麼使用?”

“不知道。”蘇枋依然是這個回答。

王享眉頭一挑,然後右手執著華光寶銃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沒有什麼法寶是法力馭使不了的。”

說完,王享將自己的法力注入了右手中的華光寶銃上面,剎那間,華光寶銃表面一道道暗金色的符文光芒閃過,王享看到這一幕忽然用法力裹住華光寶銃,然後將其送到了洞外。

緊接著在蘇枋與劉玲關切的目光下...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王享眉頭一皺,又等了數十息後才將華光寶銃收了回來。

依舊是暗金色的符文光流,似乎蘊含著某種強大的力量,但卻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一樣。

王享盯著華光寶銃上面的符文光流想了想,然後恍然道:“需要印訣祭發?”

說完,王享轉頭看向了蘇枋,“此物如何使用?告訴我,到時候我可以在壽長老那裡為你們求情。”

蘇枋冷笑一聲,道:“你以為這話我們會信嗎?”

“你必須信。”王享淡淡地道:“你們也別指望藥生回來你們就有一線生機,就算是我的佈置出了錯導致王承師弟隕落,但我是真仙境修士,宗門不會因為一個死掉的陽神境親傳弟子,而對我這個真仙境修士怎麼樣的。”

“而且。”王享看向了蘇枋和劉玲,“你們在危難關頭拋下藥生獨自逃走,如果藥生真的回來,並將這件事公之於眾,你們也未必還有臉待在宗內吧?”

蘇枋臉色一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外面的王享看到這一幕,當即說道:“你告訴我這件法寶如何馭使,我保你們以後不會被貶為入門弟子,更不會被廢去修為貶為凡人,怎麼樣?”

“我怎麼相信你?”蘇枋問道。

王享道:“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告訴我此法寶如何馭使,那麼誡山上的那份功勞就足以掩蓋我派遣不當致使王承師弟隕落的罪過,我也可以把你們兩個保下來,這是交易。”

蘇枋聽到這話,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我還未必信你,像你這樣的小人,說這種話才勉強可以一信。”

“哈哈哈。”王享大笑一聲,道:“有道理,好了,現在告訴我吧。”

蘇枋道:“先開啟陣禁,讓我出來。”

王享眉頭一擰,目光饒有興趣地看向了蘇枋,蘇枋則淡淡地道:“絕靈鎖鎖在我的身上,又沒鎖在你的身上。”

王享呵呵一笑,說道:“別誤會,就算你身上沒有絕靈鎖我也不怕你,對於一個真仙來說,你們這些內丹境不過只是一些螻蟻罷了。”

說完,王享拿出陣符,直接撤去了關押蘇枋、劉玲的洞府陣禁。

這時蘇枋朝劉玲看了一眼,然後起身走到了王享面前,王享將另一支華光寶銃遞給了蘇枋,但是想了想,又將右手中注入了自己法力的華光寶銃遞給了蘇枋。

蘇枋接過被王享注入法力的華光寶銃,他知道王享還是在防備他,儘管他已經被絕靈鎖封印了法力修為。

王享目光緊緊盯在蘇枋的手上,說道:“你可以開始了。”

蘇枋道:“給我一枚劫玉。”

“?”王享有些疑惑,“你要劫玉幹什麼?”

蘇枋道:“或許我想用一枚劫玉砸死你。”

“哈哈。”王享朗聲一笑,道:“一枚劫玉可砸不死我。”說完便將一枚劫玉遞給了蘇枋。

蘇枋接過劫玉後也是微微一笑,然後用手握住華光寶銃的尾柄,食指扣在了華光寶銃的扳機上面。

此刻後面劉玲的氣息已經變得極為急促,額頭上甚至滲出了一絲絲冷汗,但王享的注意力全在蘇枋手中的華光寶銃上面,根本沒有注意到劉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