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笙真的叫不出來,陳鳶不在家的時候,在稱呼上他總是能忽略就忽略,“好,我馬上去接她。”

曾馳都認陳鳶是孫媳婦了???

孫阿牛和馬力一臉震驚。

“你這傻孩子,總是一根筋,不會哄自己女人開心,就不怕媳婦兒被那些嘴甜的小子哄走麼?”

孫阿牛和馬力心情複雜,誰哄誰還不一定呢。

水笙快哭了,“我,我不會。”

曾馳嘆了一口氣,“你呀,接了媳婦兒彆著急回來,多陪她逛逛,她也是個命苦的姑娘,需要人疼的。”

孫阿牛在心裡吐槽,她需不需要人疼他們不知道,她倒是挺會疼小白臉的。

“諾,這銀子你拿著,給你媳婦兒買根銀簪,她頭上太素了,你也不知道心疼。”

馬力捏緊了拳頭,只為曾家兩爺孫錯付真心感到不值。

你們兩爺孫心疼陳鳶。

她呢?卻拿水笙精心烹飪的飯菜去喂野男人吃!

緊接著,又聽老人家憂心詢問,“你們兩事兒都辦了,怎的不見你媳婦兒挽婦人髮髻?”

“她在衙門辦差嘛,平時和大家一樣像男人般綰髻束髮,才不會顯得突兀。”

“哎,也是。她一個女子,在衙門辦差本就不易,我們是該多體諒她一些才是。”

“那我先去接她了。”

“快去吧。”

聽到腳步聲朝院門口走來,孫阿牛和馬力做賊似得躲起來。

目送水笙的背影消失。

孫阿牛和馬力也沒追上去提醒他小心被騙。

曾仵作都說了,她們兩人事兒都辦了,他們進去還能說什麼?

難倒進去說,陳仵作不是個東西,在家欺騙祖孫兩人,在外還玩弄其他男人的感情麼?

兩人黑著臉,各自回了家。

陳鳶似乎沒有注意到衙門裡大家對她態度的變化,該驗屍就驗屍,沒死人就教學。

其他時間,就不曉得躲去哪裡了。

反正她不在的時候,甄嘉銘也會消失。

引起不少人議論紛紛。

而曾水笙一有空就來給她送飯,眼看著是被她馴化得朝著家庭主夫方向在前進。

曾水笙不明白為何大家經常用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難道,他們知道祖父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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