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當兒子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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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管家換好衣服回來後,找機會給喻老爺灌的那口酒?”
“猜測也無用,我們再把旁的下人叫來,理一理時間線,能相互佐證的就沒嫌疑,看看直到衙役來守著喻老爺棺材前,到底誰和喻老爺屍體單獨待過。”
這次倒是問的很順利,因為能進入右耳房的人不多,除了一開始把老爺送到右耳房的那些僕人,旁的姨娘們在陳鳶和劉晏淳到喻府前,根本沒進入過天香水榭院。
想到這一點,陳鳶又有了疑惑,喻老爺出了事,那些姨娘為何沒有第一時間就爭先恐後來伺候?
這個疑問暫且放下,透過僕人們的證言篩查排除,和喻老爺的屍體單獨一個人待過的人只有容姨娘和喻恩銘兩個。
另外就是喻道和喻森兩個小廝給喻老爺換衣衫整理遺容時,也只有他們兩人。
喻道和喻森在縣衙,得回去審問才行。
容姨娘已經問過了,而喻恩銘……暫且拿不到對他不利的證據,陳鳶和於全知道從他嘴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剩下的那些姨娘,陳鳶和於班頭也一一問過了,獲得的證詞和容姨娘、青硯明玉所說也能對的上,她們會給容姨娘面子,但不會給大公子身邊的兩個丫頭面子。
這些姨娘也是踩低捧高、拱火的好手,沒孩子的那些姨娘愛說些風涼話、只想看不願意被她們養的大公子的笑話,而有了兒子的那些姨娘野心就大了,想母憑子貴被扶正。
套她們的話,氣得陳鳶胃疼,還好於班頭頗有經驗,在一旁協助,才讓陳鳶把想問的都問了出來。
雖然這些姨娘各有各的打算,但也就是一般的後宅矛盾,互相下手的可能性更高,反而對喻老爺動手的可能性極低,因為喻老爺若死了,她們反而得不到好處。
分析到後面,於班頭目光冷冽,“喻老爺死了,喻恩銘是最大的獲利人。會不會就是他指使德才動手的?德才在前面動手,他發現喻老爺身上酒氣太淡,就偷偷給喻老爺屍體嘴裡灌上這一杯酒,完善全德的謊言。”
現在看來,喻恩銘是幕後黑手的可能性極高,陳鳶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在古代,這種主子指使下人去殺人的案子,哪怕下人交代了,證據不充分的話,最後都很難抓到主使者。
更別說,這案子裡,德才也沒交代大公子指使他殺喻守謙,就更難辦了。
陳鳶扣了扣指甲,“如果從獲利角度分析,其實盛老太爺也是獲利者。”
曾水笙極為不贊同,遲疑著發表意見,“師姐,盛老太爺是個好人,他幫助了好多苦命人,大家都說盛老太爺把喻老爺當親兒子一樣疼,哪有爹會殺兒子的?”
曉得師兄單純,陳鳶正要解釋,於班頭已經開口了,“女婿和親兒子差別還是很大的。”
見曾水笙還是不理解,於班頭細細說道,“盛老太爺當真把喻老爺當兒子寵,怎會給喻守謙送的女人都灌下絕子湯?這就代表盛老太爺的意思,女人隨便喻守謙玩,但繼承喻府的人只能是從盛冬月肚子裡爬出來的喻恩銘。但,喻老爺不碰他送的女人,反倒帶了八個女人回來生下庶子,這讓盛老太爺不安,也讓他改變了對喻守謙的態度,之後再送給喻守謙的女人都沒灌絕子湯,就是希望這些女人生的庶子將來能幫喻恩銘。所以盛老太爺對喻老爺的好,是有限度的有條件的,不是親生父子那種無限的付出與縱容。”
曾水笙在一旁聽懂了,難過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