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似乎心裡多出來了一絲堅定,待日後拿到確鑿證據之後,定要想辦法將那群狗官連根拔起。

話分兩頭

這邊的左三娘聽得此言,心下一喜想了想便道:“妾身隨夫君之姓,姓左單字一個毅。”

“左毅?”

李謹安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後急道:“你就是左百戶媳婦?”

“嗯?公子,你認得我夫君?”這回輪到左三娘發愣了。

“何止是認得!”李謹安興奮道。

接下來他便簡言短語的將與左百戶一系列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從金陵說到揚州說到江淮說到臨清再最後說到京城。

這一路可謂是兇險重重,若是沒有左百戶的保護恐怕真是凶多吉少。

左三娘聽得則是一臉茫然、激動、欣喜、無奈。

“你放心,左百戶是我的好友,所以一定會想辦法將他從大牢裡救出來。”

李謹安肯定的說道,他剛剛已經將左毅的所有情況道出,主要是還是怕她再這般毫無目的和遊心的撞撞失失下去了。

這一次算是天不絕人路,運氣好正好碰上了自己,若是還有下一次那結果顯而易見了。

所以李謹安認為她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待在家裡,不要出遠門。

男人這一生最怕的就是三件事,喪親喪妻喪子,家人妻子也是一個男人最大的軟內。

左三娘聽著這番好意勸言的話,沉默的點了點頭。

李謹安見狀欣慰一笑,溫聲勸說道:“你放心吧!只要待在城中那就不會有事,至於你夫君那邊,我正在努力想辦法解決,所以你不能再出事屆時影響了他的心態。”

“公子,您對妾身與夫君的大恩沒齒難忘,妾身斗膽問一句,您為何要這般幫我們?”

左三娘再次起身朝他跪拜了一下,李謹安饒了饒頭笑了笑。

又聽到她的疑問,李謹安淡淡一笑想了想解釋道:“我是個重感情的人,好友有難怎可瞪眼旁觀呢?”

“公子,妾身知道您是有大身份的人,也是辦大事的人,可.....若是........若是因為夫君一事有對您不利,請公子屆時明清眼色,妾身與夫君都是普通人自然也不敢不值得公子這般冒險解救,公子重情重義妾身與夫君銘記於心下輩子做牛做馬前來報答。”

左三娘繡帕抹淚,憂心說著,顯然她已經猜出自己夫君一事恐怕並非表面看似那麼簡單。

見她如此賢良淑德,知禮知事,李謹安不由得有些羨慕那左毅。

他隨即站起身來朝暖閣門處走去,不轉身說道:“左姑娘好好休息吧!至於左百戶一事我自有分寸。”

哎!

左三娘微微一嘆。

李謹安走出了房間,猶豫已經將寢房讓給了左三娘,他此時倒是一時間沒了去處。

他走出房間站在廊道,雙手撐在紅漆木欄杆上,迎著冷風撲面,抬頭仰望著天空,渾濁一片,只有那微微隱現的月亮。

他所住的這客房其實就是一小棟樓閣一共有兩層,他貴為世子自然住在第二層左邊一排,一共有三個房間旁邊兩個都上著鎖未有整理,右邊排也是一樣,只是中間相隔一睹木牆擋住,探春與王夫人就正好住在右邊一排。

只是想要過去卻是需要下樓到一樓大廳,穿過大廳從另一邊樓梯上去。

一絲冷意忽然捲入,李謹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要不........去探春那丫頭房間借住一晚?”

李謹安暗想著,如今把自己房間讓給了那左三娘住,那自己現下也就是無地兒可去了,雖然自己房間有兩張床,可......左三娘畢竟是個婦人,那兩張床隔著一道屏風且又不是暖間只是隔斷間,又無被子,要是睡在哪兒豈不是得冷死。

他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還是去探春那房間看看吧!反正這賈府妹子遲早都是自己的女人,早晚也是一樣,再說只是借住一晚,又不幹其他的事,想來應當也沒關係。

如此想著李謹安便打定主意,隨後躡手躡腳的朝樓下走去。

.........

話分兩頭

這邊劉九等人拿到尾款之後,等到瓜娃子與二麻子兩人回來之後便開始商量著離開,下一步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