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進一聽這話,頓時嚇得一驚,慌忙想要起身解釋,但是卻被兩旁持刀的侍衛一把按下。

無奈,他面露難色道:“王爺,我可未曾敢這樣想過,只是也怕您的大計因此出了差錯。”

“好了!”李溶擺了擺手,制止他的兩名侍衛便鬆開手來。

隨後又起身一面朝廳外走去,一面又道:“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可,其他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本王自有打算,還有平日裡沒事不要來王府,若是有安排本王自會命人通知。”

“是!”張元進連忙起身彎腰相迎,應聲道。

李溶離開之後便徑直來到了王妃寢房之中,廂房內燈火通明。

穆王妃身著細棉絲綢睡衣,端坐於梳妝檯前,身邊的丫鬟正在為其卸釵淨妝。

對於燕王今夜罕見的突然到來,她似乎並未有什麼興奮反應,只是淡淡自顧自道:“王爺,今兒倒是難得興致來到妾身房裡寢息。”

李溶坐在小桌旁,面色陰沉一言不發,等她卸妝洗漱完畢,便立刻命丫鬟退去。

穆王妃也不搭理,自顧自轉身坐到暖炕床榻邊沿,直面著身,抬眼望著。

李溶面無表情的走近前兩步之距,冷聲道:“你今日私自出府了?”

“妾身只是出去蜜一閨友。”穆王妃淡淡回道。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李溶冷眼直視著,穆王妃也沒有閃躲睜著美眸回視。

未幾

李溶收回目光轉身,揹著身又道:“此事本王暫且不究,但是你記住下次若再敢私自出府,休怪本王無情。”

“好......!”穆王妃眸光開始泛著淚光,靜靜回道。

“哼,好好養著!”說罷,李溶便憤聲一甩袖子,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穆王妃房間。

穆文淑見此,心下情緒略微波浮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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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晚時分

右安門,校場軍營內。

孫紹祖的侵息軍帳中,他此時正坐在床沿邊上,內心略帶不安的思考著事情。

一旁的百夫長瞧了瞧,想了想猶豫道:“孫指揮,既然侯爺不肯幫忙,那此事.......只得靠我們自己了?”

孫紹祖一聽這話,突然氣不打一處來,惡狠道:“哼,那個狗東西,仗著皇后之勢,竟敢對勞資大呼小叫,總有一天一定要他死。”

這話可謂大膽言重,那可是皇后的弟弟,皇上的小舅子。

百夫長聽得也是瞬間汗顏

孫紹祖撇了他一眼,隨後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出格,想了想又道:“求人不如求己,這事還得我們自己來做,勞資已經打聽明白了,那娘們男人現在正被關押在緝偵司大牢。”

“這.......豈不是天賜良機。”百夫長眼睛一亮,道。

“哈哈哈,這話老子愛聽。”孫紹祖聞言哈哈一笑,又繼續道:“等過幾日到了休沐之日,屆時沒有巡查的人來營中點查,到時候再找幾個靠譜的兄弟,咱們一起去好好會一會那小娘們。”

孫紹祖越說越安奈不住激動,那早已映入腦海中的渾圓翹臀和不熟的俏顏。

這兩日每晚夢中每欲忽隱忽現,更是想念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