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已經不是以前的阮宓了, 不可能跑過來給陳知壑接機。

還是原來的那個保安,看到陳知壑, 直接就給他開了門。

順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路,陳知壑來到了阮宓房子的門口。

按了按門鈴,門開了,陳知壑走進門。

“哐”。

門關上了,然後阮宓直接撲了上來,掛在了陳知壑身上。

感受著飽受相思之苦的阮宓的熱情,陳知壑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聲笑道:“我的小宓好像瘦了。”

阮宓把頭埋進陳知壑的脖子裡,肆意地蹭著。

安靜下來後,阮宓低聲說:“想你想的。”

陳知壑笑了笑,抱起像樹袋熊似的阮宓放在了沙發上。

“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阮宓窩在沙發裡,抱著陳知壑的胳膊不撒手,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嘆了口氣,阮宓說:“唉,好像當明星也沒那麼簡單吧,累是真的累。”

陳知壑半開玩笑地說:“要不咱就不幹了唄。”

阮宓癟了癟嘴,說:“那我這一年多的苦豈不是白受了,而且,這才剛有點成績。”

谷屌陳知壑搖了搖頭,捏了捏阮宓的鼻子,說:“都隨你。”

一把翻身坐在陳知壑的腿上,阮宓雙手捧著陳知壑的臉,動情地看著他。

屋裡暖氣開得很足,阮宓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吊帶,

阮宓抱住陳知壑的頭,放在胸前。

陳知壑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一陣清香與柔軟, 直到有些呼吸不暢。

環住阮宓的腰, 看著面色紅潤的阮宓, 陳知壑咂摸道:“好像有些不太對……瘦了?”

阮宓白了陳知壑一眼,風情自生。

咬住陳知壑的耳朵,阮宓低聲說:“那麻煩你檢查一下。”

……

下午。

客廳的餐桌上,累了大半天的陳知壑終於能吃點正經東西了。

阮宓託著腮,一臉期待地看著陳知壑。

陳知壑一邊吃著一邊點頭,“嗯,確實不錯,比以前強多了”。

阮宓嘻嘻道:“那當然,我可是學了很久呢。”

陳知壑說:“你怎麼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