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夏日,比冬日要漫長許多。

經過一段時間的獨居生活後,陳知壑的作息時間慢慢變得規律了起來。

阮宓說是要回來看他,後面也只是時不時打打電話或者影片,對於回來的事不再提及。

陳知壑正享受著現在的生活,見她不提起,也沒主動去問。

反正就這麼不溫不火的聯絡著。

與此相反, 江城的氣溫是一天比一天離譜,就是陳知壑這種自覺得已經習慣了江城炎熱夏天的人也有些受不了了。

之前晚上他還會去陽臺看看湖吹吹風,現在直接連陽臺門都不開啟了。

出門就是蒸桑拿,擱誰也受不了啊。

早上跑步他都會收著點,就怕萬一中暑了。

但是老在屋子裡待著也不是個事,靜極思動,他決定去學習學習游泳。

江大的凌波門陳知壑在陽臺上就可以看見,隨著天氣轉熱, 去游泳的人也慢慢多了起來。

但是對於旱鴨子陳知壑來說, 去東湖裡玩水,那隻能在岸上看看,下水就算了。

雖然可以帶個游泳圈,但他拉不下這個面子。

話雖如此,他心裡還是有些按耐不住。

於是,他便去報了個游泳的培訓班。

他也不指望能成為游泳高手,起碼要能甩開游泳圈去玩水就可以了。

沒辦法,就江城這天氣,玩水的誘惑實在難以抵擋。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小時候被管束太嚴了,這會兒才來了叛逆期。

培訓班在學校不遠處的一家體育館, 標準的泳池,也不知道為啥, 被人承包開了個培訓班。

價格倒也不貴,按照學習達到不同水平分成了好幾個檔次收費。

負責接待的人看他是開車來的, 一個勁兒給他推銷最高階的班,這種客戶可難得碰到。

陳知壑也懶得去計較這個,直接報了個最高階的班。

一對一教學,包學包會,還有屬於自己的一條泳道。

價格嘛,5000塊。

有點離譜,但也沒那麼離譜。

第一次去的時候陳知壑只是報了個名,看了一下場館的環境便走了。

主要是他什麼都沒帶就去了,也不適合直接下水。

按照場館的人給他說的,買了泳褲泳帽泳鏡等東西后,陳知壑第二天就開始了游泳的第一課。

第二天照例是夏日的豔陽天,停好車,陳知壑拎著東西鑽進了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