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覺歌詞有些不太懂。美是美,可是這一世、下一世,是什麼意思?”

陳知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自己抄的吧。

雖然他有自己的解讀,可顯然不能和阮宓那麼說。

急中生智,陳知壑想到了昨天白天的湖邊的那對情侶,便說:“你說這個啊,算是很久的故事了。今年櫻花開的時候,不是有很多遊客來玩麼,路過的時候看到了一對小情侶,突然便想到的。歌詞我琢磨了很久,中國風嘛,儘量不那麼大白話,不好理解也正常。”

阮宓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說辭,想到陳知壑竟然那麼久之前就在琢磨這首歌,不禁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靈感說來就來呢,原來醞釀了這麼久。”

陳知壑呵呵一笑,順著阮宓的話道:“這不是想著你需要麼,所以平時都會下意識的留意一下。”

“為什麼這次突然都是關於學校的歌啊?”阮宓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問道。

陳知壑說:“馬上120年校慶了,你知道吧?”

阮宓“啊”了一聲,明白過來了。

這其實也算是一個蹭熱度的方式,不一樣的是,這是光明正大的蹭母校的熱度,再合適不過了。

“我明白了,謝謝老公。”陳知壑考慮得這麼周到,阮宓開心壞了。

總算是把阮宓給應付過去,掛了電話後,被打斷的睏意襲來,陳知壑把手機扔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想起來好像沒問阮宓過年回家的事,但是他實在太困了,眼睛都睜不開,很快便睡著了。

……

谷鰠第二天,陳知壑醒得很晚,太陽打在臉上時他才睜開眼。

感覺到頭有些暈,他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是感冒了,應該是昨天出門吹風吹太久的原因。

饒是他一直堅持鍛鍊,身體素質不錯,也架不住意外的發生。

好在家裡備有感冒眼,起床翻出感冒藥吃了後,症狀才算稍微有點緩解。

曬了會兒太陽,到中午時,實在撐不住他又去睡了個午覺。

感冒藥的效果確實好,副作用也明顯,等醒來時他感覺好對了,但是太陽都快下山了。

這說明,他差不多睡了三四個小時。

雖然頭不疼,但是他的肚子卻發出了抗議,即使沒什麼胃口,飯還是要吃的。

吃完飯回來,吃了感冒藥,他又困了。

然後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這場感冒來的太突然,讓一直沒怎麼生過病的陳知壑有點猝不及防。

同樣猝不及防的還有他的抵抗力,估計是以前沒遇到過這情況,這次與病毒的交鋒不僅激烈,雙方還打起了持久戰。

阮宓估計在忙錄歌的事,每天都是很晚才找陳知壑,可那會兒他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