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兩人下樓退房。

酒店的門口,陳知壑和雷君相視一笑。

“接下來去哪裡?”陳知壑問道。

雷君笑道:“那自然是慶祝一下。”

“然後呢?”

“回家一趟吧。”雷君說。

陳知壑沉吟了片刻,問:“呆多久?”

雷君想了想,說:“兩三天吧。”

陳知壑點了點頭,說:“那這樣,慶祝的事先放一放,回江城再說。你回家忙你的,我去趟漠河。”

雷君一臉詫異地看著陳知壑,過了好一會兒,問:“怎麼突然想去漠河,不至於真的過去避暑吧。”

陳知壑呵呵道:“確實是避暑,這燕京可太熱了。”

說完,他還裝模作樣地摸了摸額頭,做了個擦汗的動作。

雷君當然不信,但是也沒有追問原因,只是問:“那你什麼時候回?”

陳知壑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兩三天,也許一週。”

雷君想了想,點頭道:“也行,那我等你回來吧。”

陳知壑笑道:“那我現在就去機場了。”

“這麼著急?”

“萬分火急。”

“……”

和雷君道了個別,陳知壑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機場。

……

陳知壑倒也不是真的著急,只是不願意再拖了。

時間有限,也許他只是耽誤了一天半天,極光就錯過了。

這種錯過的感覺,陳知壑不希望再經歷了。

直奔機場,陳知壑買了當天去哈市的機票,剛好趕上最後一趟航班。

來之前,他就查好了路線,雖然沒有提前規劃,但是去的路線至少摸清楚了。

晚上9點鐘,飛機抵達哈市。

也沒心情在哈市停留,下了飛機,陳知壑打了個車直接去了哈市火車站,買了晚上去漠河的火車票。

因為開車時間比較晚,都快凌晨了,陳知壑在火車站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會兒。

凌晨,陳知壑踏上了去漠河的火車。

綠皮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