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歪著奶袋,看著陳知壑,問:“那你來幹嘛?”

陳知壑看了看四周,一本正經地低聲說:“吃你。”

聽陳知壑這麼說,阮宓居然故意挺了挺胸,摘下手套,把食指含在了嘴裡,對著陳知壑挑眉拋了個媚眼。

“那你來啊。”

陳知壑看了看四周地環境,惡狠狠地對阮宓說:“我跟你說,你待會兒別哭。”

阮宓拿著一隻小龍蝦,慢條斯理地剝著,裝模作樣嘆了口氣:“我媽說了,11點鐘之前必須回家,可惜了。”

陳知壑一聽,掏出手機一看,已經八點鐘了。

心裡盤算了一下,還有三個小時,勉強也夠了。

“沒關係,時間上還來得及。”陳知壑搖著腦袋說道。

阮宓張了張嘴巴,對陳知壑說:“我晚上真得回家。”

陳知壑咳嗽了一下,用手擋住嘴巴,低聲說了三個字。

“鐘點房。”

阮宓睜大了眼睛,看著陳知壑說道:“流氓。”

陳知壑哼哼道:“現在說這個晚了,雖然你剛剛發照片勾引我的。”

阮宓可憐兮兮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想我嘛。”

陳知壑若無其事地拿起一隻小龍蝦,吃了起來,催促著阮宓:“趕緊吃完,一會兒吃下一頓。”

阮宓癟著嘴,故意磨蹭,陳知壑也不理她,悶頭吃起了小龍蝦。

果然,男人在某些時候的爆發力是不可估量的。

雖然來的時候已經吃飽了,但是陳知壑還是飛速的吃完了剩下的小龍蝦。

看著陳知壑前面的一堆小龍蝦殼,阮宓一陣無語。

陳知壑快速到前臺結完賬,拉著有些緊張地阮宓出來了。

來的時候陳知壑已經探好路了,這附近就有一家賓館,檔次還挺高。

拉著阮宓來到賓館門前,陳知壑回頭看了一下阮宓,她已經把頭低得貼到胸前了。

陳知壑突然心一軟,暗罵了一句自己色令智昏。

“走吧,送你回家。”

阮宓“啊”地一聲,不解地看著陳知壑,似乎在問為什麼。

陳知壑輕輕抱了一下阮宓,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

阮宓抬起頭看了看陳知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