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龍哥下了兩盤棋,陳知壑輸了一盤,贏了一盤。

馬師兄接了個電話,估計有人找他有事,打了招呼就走了。

眼看就到飯點了,龍哥笑道:“今天下了個痛快,小陳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

因為平時棋友不算少,為了方便大家,棋社裡乾脆請了個做飯的阿姨,平時打掃打掃衛生,也兼職做飯。

快到飯點了,龍哥估摸著飯也快差不多做好了。

陳知壑笑道:“那就打擾了。”

接著,陳知壑在棋社吃了個午飯。

吃飯時,龍哥隨口提了一句,問陳知壑學什麼的。

陳知壑笑著說了一句“學金融的”。

龍哥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下午,龍哥公司那邊打電話給他說有事需要他過去處理,他和陳知壑說了聲就走了。

見沒了下棋的對手,陳知壑也覺得沒啥意思,便回家了。

……

五天假期很快就過去了。

阮宓是在收假後第三天下午回的,回來時還和陳知壑打了個電話。

接到阮宓的電話時,陳知壑正在圖書館看書。

這學期一直忙著搞共享單車的事,陳知壑覺得學習上有些懈怠了,趁著現在業務走上了正軌,便想著趕緊把學習撿起來。

“喂,小宓回來了?”走出自習室,陳知壑有些高興,阮宓走了幾天,他居然有些不適應。

“剛到家,晚上回來嗎?”似乎是聽出了陳知壑的高興,阮宓雖然有些疲憊,但是也很是開心。

“回去,我一會兒買點菜,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的,那我等你。”阮宓美滋滋地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陳知壑琢磨著要不要乾脆直接搬到師大那邊去算了。

不過,這樣好像又有點不好,寢室幾個人,平時本來就不怎麼見得著。

這要是直接搬出去了,估摸著以後基本上就很難見到了。

同寢之間的情誼,在陳知壑心裡,還是有些分量的。

快兩年的相處,四個人不能說一點摩擦沒有,但是大家人都還不錯,關係也挺好。

出了社會以後,這種單純的情誼更是難得,作為過來人的陳知壑不願意淡了彼此之間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