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盛夏

會偶爾想我嗎

你還有遺憾嗎

為什麼不說話

我真討厭長大

學會了隱藏自己情緒的辦法

……”

看著電腦上的歌詞,陳知壑久久不語。

這不是他的歌,這是林青璇的歌。

他感覺,每一句歌詞,講的都是他們的故事。

想到昨天飯桌上林青璇聽到那首《匆匆那年》是他送給阮宓時複雜而又羨慕的神情,陳知壑有種把這首歌送給她的衝動。

雖然一個一首歌,對於林青璇來說,可能並沒有什麼意義。

但陳知壑覺得這樣他心裡能稍微好受點。

看了看時間,離林青璇給他打電話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雖然她這會兒可能已經在飛機上了,陳知壑還是試著給她打了個電話。

讓陳知壑意外的是,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林青璇清冷的聲音:“怎麼了?”

陳知壑詫異道:“怎麼還沒上飛機?”

林青璇頓了一下,說:“有什麼事嗎?”

猶豫了一下,陳知壑說:“你那邊方便嗎?我想給你唱首歌。”

剛剛抵達機場,辦理完值機的林青璇,看了看飛機登機時間,說:“方便。”

本來很難過的林青璇,在接到陳知壑的電話時,心裡的委屈,散去了不少。

聽到他說唱歌給自己聽,林青璇竟有那麼一絲期待。

在機場大廳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林青璇永雙手捂住手機,生怕被周遭的噪音干擾到。

很快,手機裡傳來了陳知壑的歌聲。

正是那首《耿》。

從聽到的第一句開始,林青璇就有些痴了。

聽著陳知壑唱的歌,林青璇一把捂住了嘴巴。

“從前座位右邊,總是你的側臉”

“你喜歡我嗎,我曾問過你吧“

“又是一年盛夏,會偶爾想我嗎”

……

一口氣唱完整首歌,陳知壑心裡的抑鬱,好像散去了不少。

“青璇,還在嗎?”

電話那邊沒有回答。

過了好一會兒,林青璇才開口說話:“這首歌真好聽,叫什麼名字?”

陳知壑想了想,說:“還沒想好名字,你覺得叫什麼名字好?”

林青璇似乎有些驚訝,問:“是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