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阮宓父女上車後,走就開走了。

想著接下來好幾天都見不到阮宓,陳知壑一時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陳知壑,給雷君打了個電話,讓他買點啤酒過來。

突然,他有點想喝酒了。

雖然之前喝酒誤事,但是那是和阮宓一起喝。

這次是和雷君,想必不至於發生什麼意外。

不一會兒,雷君就拎著一箱啤酒來了。

進門後,雷君“啪”地一聲把啤酒放在了桌上,順手,還從兜裡掏出了幾袋花生。

“怎麼,借酒澆愁?”看著陳知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雷君調侃道。

陳知壑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事就不能喝酒?”

雷君呵呵了一聲:“當然能,你高興就行。阮宓呢?”

“跟她爸回老家了。”

“嘖嘖,我還以為她不理你了呢。”

陳知壑沒再搭理雷君,拿出一罐啤酒,扯開拉環就喝上了。

雷君也不在意,去廚房拿了個碗出來,把花生拆開倒了進去。

拿出一罐啤酒,雷君喝了一口,看著陳知壑問道:“其實我覺得你那女同桌也挺好,大大方方,性格蠻好的,難怪你難選。”

陳知壑白了雷君一眼:“誰告訴你我要選了?”

雷君一臉驚詫地看著陳知壑:“難不成你全都要?”

聽到雷君這話,陳知壑腦子裡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前世那句網路流行語。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當然是全都要。”

隨即,陳知壑趕緊搖搖頭,這想法也太可怕了。

“你想多了,這根本就不是選擇題。”

“那是什麼題?”

陳知壑舉起啤酒,和雷君虛碰了一下:“已經填上了答案的填空題。”

想了想,陳知壑補充道:“有且僅有一個答案。”

雷君啞然失笑。

突然,他很想問一句,萬一答案錯了怎麼辦?

但是他沒說出口,畢竟他也覺得阮宓不錯,這麼說不合適。

兩個大男人喝了一個多小時的酒,最後,陳知壑撐不住回臥室睡覺了,雷君見狀也離開了。

……

這一覺,陳知壑睡到了晚上七點鐘,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都黑了。

他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打電話的是阮宓,電話裡阮宓說她已經到了,問陳知壑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