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知壑被早起的阮宓吵醒了。

好聲音結束了,但阮宓的工作以及歌手事業才剛開始。

這個時候,正是她趁著熱度還未消散鞏固自己人氣的時候,不論是她目前的經紀公司還是浙省臺,都不會放過這機會。

這可是冠軍。

對經紀公司來說,好不容易砸資源拿到的冠軍,哪可能就這麼閒著。

而對浙省臺來說,阮宓的意義同樣很大,假如冠軍發展不好,那豈不是砸了招牌?

要知道,他們還會有第二季、第三季……甚至更多,第一季的火爆讓他們有了碰一碰湘臺的野心。

所以,即使阮宓再不情願,再想和陳知壑多溫存一會兒,還是不得不掙開他的手臂,早早地起床。

昨晚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的,只知道早上醒來的時候睡在了床上。

不過,看到身邊躺著的是陳知壑,她心中一陣心安。

也只有在他在的時候,她才會像昨晚那樣徹底放鬆下來。

“我要去忙啦。”化好妝,阮宓回到房間,親了一下陳知壑。

陳知壑很少賴床,早起已經形成了習慣,但是今天他有些懶散,一點起床的想法都沒有。

靠在床頭,陳知壑興致缺缺,但還是笑道:“去吧,我一會兒起床還得去公司一趟。”

阮宓以為陳知壑是有起床氣,加上時間確實很趕,匆匆離開了。

阮宓走後,感覺渾身沒勁的陳知壑繼續蒙著頭睡覺。

直到,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被吵到的陳知壑不情願的摸了摸放在床頭的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嘟囔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誰啊?”

“知壑,是我,瑋瑋姐。”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周圍有些嘈雜。

陳知壑腦子懵了一會兒,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誰。

“瑋瑋姐啊,怎麼了?”反應過來是大伯家的堂姐後,陳知壑坐了起來,但是心中有些詫異。

他和陳瑋瑋不一樣,陳瑋瑋從小就離開了老家,一年也很少能見到一次。

他在江城讀書這幾年,大伯家他很少去,僅有的幾次堂姐也不在家。

所以,他和陳瑋瑋並不算熟,可以說是陌生的親戚。

他有些奇怪為什麼陳瑋瑋會給他打電話。

“聽三叔說你現在在魔都?”陳瑋瑋問道。

陳知壑想起昨天中秋節自己給父母打電話說過此事,便說道:“嗯,是的。”

電話那邊的陳瑋瑋一聽到這,語氣有些急促:“我這邊出了點事,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在外灘這邊。”

陳瑋瑋壓抑住心中的焦急,同時也有些慶幸。

最近她在網上偶然看到了關於拜客的新聞,想到陳知壑就在江大讀書,立馬就把拜客的創始人和她堂弟聯絡了起來。

她沒有立馬給她爸說這件事,擔心鬧出什麼烏龍,趁著昨天是中秋節,便給陳知壑他媽、她的三嬸打了個電話,祝她中秋節快樂,順便求證了一下。

陳家下一代人丁不多,女娃更是就陳瑋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