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可不多見,這兩位關係一直很好,今天這是怎麼了?

兩人掃了一眼外面辦公室,走出了公司。

一進電梯,兩人哈哈大笑。

一想到剛剛外面眾人噤若寒蟬的樣子,他們就想笑。

不過,演戲就得演全套,誰知道公司有沒有人給對方通風報信?

倒不是不信任員工,這種不涉及公司機密的事,對方花點錢,有的是人願意賺點外快。

為了保險,兩人連自己人也一起騙。

“一會兒去你那還是我那?”

“都行。”

“那就去你那,我去買東西。”

“好,那我先回去,等你。”

……

晚上,在陳知壑家喝了一頓酒,兩人之間的一點小隔閡已經消失無蹤了。

送走喝得有點飄的雷君,陳知壑洗了個澡後,搬了一張椅子在露臺吹風。

谷江城的夏夜依然有些燥熱,不過,晚風蟬鳴中,也別有一番意思。

願意轉讓股份給雷君,其實也不僅僅是為了不讓他吃虧,陳知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一來價格太低了他不願意,二來嘛,大股東無緣無故的減持,你讓投資人怎麼想。

剛好有這麼個機會,陳知壑自然要抓住。

現在,拜客對於陳知壑來說,就是一個大錢包。

他對經營拜客的興趣不大,雷君就幹得不錯,他也樂得成全他。

只要大股東的位置在,不讓拜客走歪路,對陳知壑來說已經夠了。

勞心勞力的日子,上輩子陳知壑已經過夠了,他現在就想做點自己想做的事。

星光漫天,晚風沉醉的夜晚,不就很有意思嗎?

躺在椅子上,有些暈乎乎的陳知壑,被電話鈴聲拉回了思緒。

“喂,怎麼了?”看到打電話來的是王楠,陳知壑也沒客氣。

“你和君哥吵架了?”王楠問。

陳知壑說:“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