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阮宓打完電話,陳知壑的電話又響了。

以為是阮宓有什麼事說漏了,陳知壑沒看手機就接通了。

“小宓,怎麼了?”陳知壑問。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說:“是我。”

陳知壑愣了一下,聽出了不一樣,笑道:“是青璇啊,怎麼了,這會兒給我打電話?”

林青璇說:“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陳知壑說:“當然可以。”

林青璇本來很高興,好心情一下就被破壞了,沉默了一下,她說:“我明天回江城。”

陳知壑問:“怎麼突然想回江城,現在這天氣太熱了。”

林青璇說:“就回老家看看。”

陳知壑“嗯”了一聲,想了想說:“什麼時候到,我去接你吧。”

林青璇說:“嗯,明天我再聯絡你吧。”

說完,林青璇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知壑搖了搖頭,剪不斷理還亂,還是不要再想了。

……

第二天早上。

揹著書包出門,徐孝然看陳知壑沒有出門的意思,便問:“陳哥,真不去圖書館啊?”

陳知壑笑道:“今天有事。”

徐孝然說:“別啊,昨天開玩笑的,考不過也沒關係,不用裸奔的。”

陳知壑哈哈一笑:“誰給你開玩笑了,還有,我是真有事。”

見陳知壑這樣,徐孝然雖然懷疑,但也沒再堅持,只是出門的時候又說了一句:“我允許你偷偷看書啊。”

陳知壑笑罵道:“滾吧,看書算我輸。”

不過,在徐孝然走後,陳知壑還是拿起書看了起來。

那話怎麼說來的,你只有很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陳知壑,只需要稍微努力一下就行。

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差別,有些基礎理論還是需要記憶的,書當然要看。

反正要等林青璇的訊息,閒著也是閒著。

十點左右,林青璇的訊息等到了,說是中午十二點到機場。

算了算時間,差不多要出發了,陳知壑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出門去機場。

中午的江城,出門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

好在車裡有空調,雖然外面的瀝青路面上空已經被高溫炙烤得出現了視覺扭曲,陳知壑倒也能接受。